。”
南和原本还想拒绝,可余光瞥到玉佩上的图案时,立马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转头就往院中跑去。
如此行径倒是让温循有些摸不着头脑。
温循被请进书房的时,一抬眼就见着容隐拿着她所送的玉佩在摩挲,表情奇怪。
温循更奇怪了。
但想到那玉佩是她从沛县带来的,绝对没问题时,胆子又大了起来。
她俯身行礼:“小女子今日特来感谢公子救命之恩,所备薄礼还请公子笑纳。”
容隐高坐于青云台上,他目光带有一丝打量。
“这玉佩是你的?”
温循心里咯噔一声。
这玉佩难不成有什么问题吗?
温循谨慎开口:“这是沛县友人所赠,我见其玉质温润通透,就想着借花献佛了。”
容隐目光就这么赤裸裸的打量看着温循,莫名的威压让温循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这玉佩我先收着了,你先回去吧。”
莫名其妙的话让温循的心更是放不下来了,但容隐此刻表情实在算不上好,这些常处高位之人性情捉摸不定,她实在不敢冒着触霉头的风险在此。
更何况他话都说到此处了,她自然没有久留的道理。
温循乖觉的双膝跪地行了个大礼,她两手掌至地,腰与地平齐,尽量将每一步都做到了极致,显得她对高坐之人全是敬重,毫无非分之想。
容隐这才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心中的疑虑淡了一分,一块玉佩证明不了温氏女眷和北朝大司马有什么牵连的
更何况,他如今得来的消息,眼前之人目前也全都符合。
知礼数,识大体。
且算是没辱没温氏门楣。
温循心里紧张,余光一直锁定着容隐,自然也没错过他眼低稍纵即逝的欣慰。
她更觉得莫名其妙了,这人对她态度真是变好快了,好奇怪。
方才还全是探究呢,这又变得欣慰了?
莫名其妙!
与此同时温循也不禁松了一口气,不管容隐的态度怎么变化,都要比初见她时的鄙夷和厌恶强上不少了。
她正欲转身离开时,就听得门口有吵嚷声。
小厮急冲冲跑进来禀报道:“殿下,越夫人和崔家夫人在门口...”
他奇怪的看了一眼温循后继续道:“说是有人擅自前来打扰,望您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