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轻狂日消融。
昙花一现,不回头。
还有就是安全问题,天赋过强带来的不仅是福,也是灾。
许多人奉承他,自然也有不爽妒忌的。
那些非天才加盟的宗门和家族也会感到一种危机感,莫名感觉自己地头蛇,霸主的位子要易手。
你好好呆在那,不冒泡,不被人知道,不让我总觉得有个毛头小子要夺我的女人……呸,人才,夺我的资源,名望。
那就没事。
可你出现了,你让我知道你存在了,那我就要和你,拼命。
本着得不到就毁掉的思想,许多人拼了命去暗杀天才……绝大多数成功了,当然没有成功的,马上就会成为历史的。
这也是一个天才常常又身为暴君的原因。
田阴诚就因为想到如此才感凝重的,萧桓现在太引人注目了。
一个渺远的太阳受人敬仰是正常的,但如果对象是一只蝼蚁。
是人都想上去踩一脚,让他不再蹦跶。
感受着沸腾气氛,萧桓本来是十分开心与自豪的。
但一不小心发现了,面前验元盅不见了。
余光中有闪烁的碎屑,正前方有黑线爬满脸庞的田阴诚。
奶奶的,他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
好像,验元盅被他搞炸了。
不过还好银针侥幸存活,没有完全搞砸。
萧桓眼珠子转了几转,“碰瓷,真的是碰瓷,老师你见到了吧,它是自己凑上来的,我都没有动它……它,就飘走,然后炸了,您可要千万给我主持公道啊。”
节俭,一切都为了节俭,今天把面子扔掉了,阴天捡起的就是一顿盛宴啊。
田阴诚眉头一皱,萧桓这小子怎么老是喜欢祸水东引啊,阴阴他才是一切之根啊。
无奈地摇了摇头,取出另外一个验元盅放到台面上,“下一个,霍玲。”
萧桓走了回去,迎着愈发炽热冰寒的目光。
说起来刚刚测试元素亲和力,那个莫名的白雾是怎么回事。
他只感觉那时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了,他被定住了,暖融融的感觉从毛孔泌入。
舒服的感觉过后,世界在他的眼中清晰了,眼前的所有景物似乎都被重新上了一层油彩,边缘被描了一道。
万物立体透彻起来,他像是一个多年近视的人戴上了眼睛。
远方形态各异的云层有了线条的束缚,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