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旭拉风飖转过身来,背对着水榭,悄声道:“玩个游戏而已,很好玩的,你不用担心。”
“真的很好玩吗?”风飖顿时来了兴致。
火旭笑笑,贼兮兮的道:“等会我难住水老头,咱俩拿着玉佩便走,让他抓狂去吧。”
一抹脸,转过身,冲水榭略显神秘的道:“我有个朋友,前不久他的连襟的岳母娘去世了,我那朋友想去哀悼现场致哀,却不知道如何称呼连襟的岳母娘,不便题写挽联。老头,你可知道如何称呼?
给你三分钟时间,时间一到,你若答不上来,我便拿着玉佩走人。”
水榭白眉一皱,脸相瞬间成了便秘相,沉吟一会,自言自语似的道:“这连襟之间本来就不是特别亲的血亲,又扯到非血亲之人的岳母娘,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嘛!
哎哟,如今的年轻人爱凑热闹,什么亲戚都走,简直是瞎胡闹!”
“还剩一分钟。”火旭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提示道。
“喔······哦······这特么得用上多么奇葩的称呼啊!”水榭支支吾吾半天,双手胡乱摆动,愣是想不明白,料时限已到,脸上一阵肉颤,神情错乱间,竟下意识的将玉佩递向火旭。
“时间已到!”火旭喜不自胜的取过玉佩,拉住风飖的手,二人如风一般飞出店门,片刻后就成了长街尽头的两点小影。
水鹤抠着头皮,嘟囔道:“诶,奇怪,连襟两人娶的女人不是一对······亲姊妹么?连襟的岳母娘不正是火旭那个朋友的岳母娘么?”
岳母?岳母啊!
“哇!”水榭骇然睁大双眼,懊悔不迭的顿足道:“傻孙儿呃,怎么不早说?现在说什么都迟了!一万银币,足足可抵两个月的纯利啊,两个月,老夫竟在为那小子打义工!”
见爷爷的脸色有些吓人,水鹤直往后退,小声嘀咕道:“自己反应不过来,还说我傻。”
火旭拉着风飖,二人一路奔至紫阳广场,才停下来喘气。风飖弯着腰,大口呼吸,胸口剧烈起伏,等喘气声变得稍弱之后,就直起身扶着火旭的肩膀笑道:
“水爷爷······把玉佩递给你的时候,人是傻的,脸是······绿的,胡子都在颤抖,咯咯咯······你可把老人家给戏弄惨了!”
火旭也笑,“老头当年娶的是一名独女,他没连襟,缺少亲身感受,要想在三分钟内转过弯来,还真有点难为他。”
“白拿人家的贵重玉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