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柔还想说什么,摇摇欲坠的大门又一次被暴力推开,刷的进来一排手持粗棍,肌肉发达的女打手,脸色黑的能滴水的老鸨随后进来,啪的关上门。
关门放狗,薛柔脑海里不合时宜的蹦出一个词。
老鸨用恨不得从人身上刮掉一层皮的眼神恶狠狠的在薛柔和陆逸身上转来转去,薛柔自小打交道的都是文明人,第一次被人这么打量,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倒是一边的陆逸,神色如常,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吓得缩到薛柔怀里的样子。
薛柔猜测,可能小老公平时就被这样盯着,时间长了,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嗯,虽然这个词很粗俗,但是薛柔还在生气呢,就算可以换个词形容,她也不愿意换!
场面一度很安静,不知道过了多久,老鸨终于开口了,非常的简单粗暴:“两个人,十两银子,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没钱的话,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写好遗言。”
陆逸不干了,“十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十两银子都够买好几个人了,我当初被卖进来的时候才五贯钱!”
一两银子十贯钱,十两银子都可以买二十个他了,这可是一笔大钱,一般人家一年也不过花费三四两银子,陆逸哪来那么多钱。
薛柔赶紧挡在前面,这都啥时候了,小老公还只关心钱!这时候,当然是命重要啊!
虽然这么想着,薛柔却不受控制的道:“这位……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只是路过,不是这里的人。一个人的话,应该是五两银子吧?”娘的,该怎么称呼这个时代的男老鸨啊?叫哥哥会不会很油腻?
老鸨冷笑一声,“十两银子,一分不能少。你这个登徒子还好意思说话,想不花钱就碰我迎春居的人,做梦!废话少说,不想死的话,赶紧掏钱!”
衣角被人紧紧攥住,薛柔无奈苦笑一声。
反手握住小老公的手,狠狠的摸了好几下,娘的,如果知道栽的那么快,她刚刚一定不浪费时间了,最起码初吻要送出去。可怜她到现在,连男人的嘴啥味都不知道。
陆逸一脸黑线的抽回手,狠狠的瞪了薛柔一眼,这个登徒子,什么时候了还只知道占自己便宜。关键时候,还得看自己啊。
走到床头的两个箱子边,翻找了好一会儿,手里握着什么走了回来,一脸肉痛的递给老鸨,挺了挺没几两肉的小胸脯:“这个给你,但你要放我们俩离开,再给我们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银子!刚刚你还说自己只卖了五贯钱,现在就这么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