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工人们干惯了这活,不到十分钟,牌匾便方方正正的挂在了前门上,几个工人领了钱财,高高兴兴的回去了。
唯有那个被薛柔拉到一边的头头一脸纠结,偷偷回头看了薛柔好几眼:那位客官到底是脑子有问题,还是说有诈?明明都已经看见了实物是啥样了,居然还又定做了一块那么丑的牌匾!难道她想要用这两块牌匾来编排她们手艺不行?啊,简直太恶毒了!
可惜,薛柔是个莫得心肠的人,明明隔着千里都感受到了工人头头想要她改变主意的眼神,她却愣是装作看不见。
但是,也不能全怪薛柔,主要是好的牌匾太贵了,而且,和她买的这间房子不太搭配啊,就像在鸡身上非要安一个凤凰的尾羽,充满了怪异感。
工人都离开了,周围看热闹的却没有离开。
一个胖乎乎的么么左手牵着小女儿右手拎着一篮子菜,一晃一晃的站在正门口,嗓门大得很:“杂货铺,杂货铺是干什么的呀?卖菜的吗?”
西市里,卖菜是最常见的了,地里种多了吃不下,大家都会用担子挑了到街来卖,这才有此一问。
“是啊,从来没听说杂货铺,也不知道到底是干什么的......”
“也不知道里面的东西贵不贵......”
老百姓吗,最关心的就是价格问题了,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了。
薛柔一看,这么多人,这可是个宣传的好机会啊。
一撩衣袍,一溜烟进屋搬了个凳子出来,手里还提着个锣,锣架一敲,顿时,铛铛铛的声音传遍了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薛柔:“各位客官,本店是个杂货铺,卖的是各种生活用品,吃的,用的,穿的......只有你们想不到,没有我们做不到。”
“十日后,杂货铺正式开幕,到时候全场五折,大家走过路过,不妨瞧一瞧看一看啊,保准让您乘兴而来,高兴而归!”
还是一开始那个胖么么,神色有些激动:“掌柜的,你们卖吃的,那你们家有饴糖吗?也是五折?”
饴糖属于贵重物品,一般人家一个月也就买上一小块冲了一锅水,化开了保存起来慢慢吃。有的时候,小孩子实在馋了,才会舀上一勺给孩子甜甜嘴。
但也不是每次都给,孩子要了几次才给一次,看着孩子满脸幸福的舔着糖水的样子,做家长的不是不心疼,但是家里实在消费不起啊。
但要是新店打五折,一块饴糖的钱那就可以买上两块饴糖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