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男人的办法太多了,如夷用的是最原始、最激进的。
裴政油盐不进。
可他是男人。
只要是男人,就推不开如夷。
他工作,如夷也工作,裴政轻松,如夷卖力。
会议结束了,如夷才可以露面,坐在裴政腿上,她不安分地动着,“裴政哥哥,老公,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在代替失踪的弟弟娶如夷前,她不叫他哥哥,更不叫老公,而是叫小裴叔叔。
见了裴政,也总是低着头,恭敬羞怯,不敢直视他。
那时,裴政还会摸她的头,关照她的学习状况,笑着关怀她太瘦,像个一本正经又温柔谦逊的长辈。
一转眼。
她长大了,成熟了。
敢坐在他的腿上取悦他了,细白饱满的腿压在裴政的西装裤上,压出了褶皱还不下去。
裴政:“什么忙?”
“我姐夫犯了点小错误,你知道他的,我姐姐……”
“贿赂竞争对手,不成就拿家人当威胁,这叫小错误?”裴政冷声打断,掐着如夷的腰按下去,她忍不住趴在他肩头,“这个官司,我帮不上忙。”
喘声在耳边是滚烫的。
如夷累了,想在裴政身上歇一下,却被推开,“够了吗?回去。”
“可是我姐姐……”如夷眉眼软和,还想求情。
“出去。”
裴政的薄情,总在事后格外显著。
*
周六。
程绮有空跟如夷见一面。
她踩着高跟鞋,扯开椅子,坐下时顺手挥开了如夷的栗子蛋糕。
“姐!”
程绮气得头晕,“你姐夫马上要坐牢了,你还吃得下去?”
如夷抬手叫了服务员来打扫,“他都要坐牢了,你还不跟他离婚,摔我的蛋糕有什么用?”
“你……”
程绮撑着额头,“不是让你去求裴政吗?”
“我就差给他跪下了,还要我怎么求?”
事实上,是已经跪了。
可裴政清正廉洁,心如磐石,不为色欲所动。
程绮哪里知道这些,“他是救命稻草,多想想办法,你鬼点子不是最多吗?”
“我的鬼点子在他身上没用。”如夷拿叉子捣碎了新的蛋糕,语气有着难以觉察的失落,“而且你不是不知道,他不喜欢我这个妻子的,又怎么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