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咕哝了一句,继续睡下。
只是那种被紧紧缠绕,脸上还有着冰冰凉凉的触感,却是一直都在。
怎么挥都挥不去。
次日。
柳湘南醒来,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路向北,怯怯的下了床,去了小白的窝里,将它拿出来,小声质问着。
“你这家伙,昨天晚上是不是爬床上闹我了?”
“嘶嘶……”
小白摇了摇头,不承认。
柳湘南故意冷哼,抬手轻轻地敲在了小白的脑袋上,“还不承认!我都看到你了!”
听到这里,小白有些泄气似得低下了脑袋,任由柳湘南教诲。
“怎么了?”
这时,柳湘南的身后传来了路向北带有一点刚睡醒的软糯。
柳湘南轻咳了一声,有一种后妈欺负继子被抓包的感觉。
“没什么,我就是问问小白,昨天晚上是不是闹我了。”
路向北闻言,双眼微眯,看着小白。
“嗯,昨夜它的确爬床了。”
小白立即抬起头,像是在不敢相信,但很快又低下了自己的脑袋,一副做错事情了的样子。
柳湘南见小蛇这么可爱,还会委屈和难过,不免觉得自己仗着160厘米的大个子,欺负一个小小的蛇,有些不太地道。
就又将小白放到了它的窝里,嘴里还交代着:“下次爬床可以,你也可以睡我怀里,或者是肚子上,但是不能缠着我的腰,还有我的脖子,懂了吗?”
小白点了点头,模样很是乖巧听话。
她为路向北打点好了一切,犹豫了一番,开了口:“我今天能去上学校报道了吗?”
路向北放下手中的碗筷,“自然。A大毕业的高材生做我的妻子,我脸上也是有光的,不会拦你,放心。”
柳湘南脸微红,这个路向北。
自从两个人话说开,他总是会在无意之间说一些为她骄傲,但实则撩拨她心动的话来。
“那我这一去学校估计最少要一个星期不回来,是不是也可以?”
这样她或许可以在学校多练国画的基础,回来就可以惊艳路向北了。
路向北浅笑,“很荣幸的告诉你,不可以。”
他拿起餐桌上摆放着的手帕,优雅地擦拭着唇角,“我会让司机接送你,路家一个月一万块钱的油费,还是掏得起的。”
知道自己要每天从路家走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