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野人的观念里,还没有摸鱼这个概念。
残酷的生存环境,使得这些人习惯协作,习惯每天努力出力,否则摸鱼的人多了,这个部落也就没了。
这就像是九十年代进血汗工厂那一批人一样,他们没有加班费,什么都不懂,每天也没有多余的休息时间。可他们依旧觉得能在工厂赚到更多的钱,他们的劳动就值得了。
颜政激动了一下,可也仅仅是一下而已。
他娘的,有这么好的剥削对象,却没有条件让他过上土财主一般的日子。
而且也没有市场让他这么搞,他放回去的那个少年,特么的快二十多天了,依旧连个影子都没有。
他想要的开市搞交易,似乎已经胎死腹中。
想到这些,颜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离开制陶的地方,找来几个族人,让他们带着大陶缸去厕所搞一些粪便出来。
又让他们在部落地势略高的地方,搭起一个新的棚子。
他要堆硝!
只要他成功,将彻底解决这个部落用硝这个问题。
而那几个被他叫去弄粪便的族人,仿佛已经习惯了,从熬尿到熬硝,颜政用一次次的事实,博取了族人们朴素的信任。
所以即便是玩屎这种东西,这些人也不遗余力的给他弄来,又在他的指导下,将一缸硝与黏土混合均匀。
然后在他作呕的表情下,用手将这些粪便混合在一起。
最后将这些混合物铺在棚子下的平地上,在上边盖上茅草。
颜政又让他们在棚子旁边垒起一道垄,挖出一条沟。
等这些做完后,他才远远跑开,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玩屎和尿这种事情,他真的不想再多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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