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队长率先应和,他们在魃万的带领下,纷纷拔出腰刀,疯了似的冲击敌人。
安山见状,大喊道:“列阵前进,攻击敌人的左翼,不要管野人了!”
而野人的排长,也在疯狂的收拢队伍,他们几个人按照日常演习的要求,带领着部分野人避开冲杀地带。
魃万靠上去了,他的腰刀比其他人的大一号,一刀之下,人头飞起!
呦呵——他狂叫了一声,就如同以前出草一般。
身后跟随的士兵,也是着魔了一般,纷纷发出应和的欢呼。
敌军的领队也穿着身竹甲,他见魃万抛弃阵列,也是大喜过望,招呼着人就迎了上去。
两拨人快速拉进,然后碰撞在了一起。
魃万一把大刀耍的大开大合,敌人的石矛戳在他身上,也仅仅是一刀扫去。
敌军领队同样悍勇,拿着一把巨大的石斧朝着魃万冲了过去。
铛——兵刃相接,敌方领队仿佛看到了这辈子最诡异的画面,只见一阵刀光将他的石斧切开,顺势划破了他胸前的竹甲片。
敌军大骇,而魃万又是一声欢呼,大刀早已朝着敌军领队脖子而去。
敌方领队奋力格挡,却惊恐的发现竹甲如同干柴一般。
他至死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输的如此彻底!
呼嘿呼嘿——敌人开始逃跑了,安山也抓住机会,开始驱逐这股敌人往魃万围拢方向跑。
魃万浑身浴血,他觉得刀把被血浸透后很滑,努力擦了一下后,发现浑身满是血,早已没有干净的地方。
又追击一会后,他听到了安山的呼喊,这才下令停止追击。
敌人大概逃走了一百来个,其余不是死的死,就是伤的伤。
魃万带着手下开始割人头,安山见他们想杀伤员,忙劝道:“受伤的可能还有用!别弄死了!”
魃万没有多说,将这个伤员像扔死狗一样扔在一旁。
阿信走过来说:“得快点回去!这是蓄意攻击我们莫那部,我们得赶快告诉首长。”
安山咬了咬牙道:“魃万别割人头了,去收拢逃散的野人,咱们早点回去。”
“我们也死了人,人头得割!”魃万抬头望了安山一眼,又道:“让他们去收拢吧,我一个人割,能割多少算多少!”
阿信愣了一下,也连忙拿起拔出腰刀,陪着魃万一起割头。
安山长长叹了口气,他觉得这次作战中,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