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可我听说这些俘虏差点又发生了内斗,阿奈都带了兵过去维稳,他们内部怎么还有冲突?”
“这就是令人感到害怕的地方,他们杀尽了以前的对手,可是他们自己内部,并不是没有嫌隙。当检举进入高潮后,这些人似乎也丧失了理性。你不觉得这很可怕吗?”安山望着阿信问。
阿信沉默了一下说:“你的意思是,人都会这样?”
“嗯嗯,我想以往那些部落,无法一直壮大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弱点!我都害怕,有一天会像那些人一样!”安山苦笑道。
阿信点了点头:“看来我们莫那部内部,其实也是有这种问题的,只是我们正在不断强大,所以才不会暴露出来。”
安山叹道:“我觉得如果不是神子要我这么做,这些问题怕是也不会快速暴露出来,但我觉得这才是最可怕的。
我们连自己有什么问题都不知道,怎么有办法去解决,就像是神子说的一样,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可咱们很不了解自己!”
阿信亦有同感,两人一边喝着醪糟一边畅谈,两人甚至开始抨击“朝”政,认为有些策略有问题。
两人再无睡意,借着微量酒精的刺激,相邀奔向红房。
当他们跑进红房时,发现颜政正在给蓝雅按摩。
安山大声道:“首长,我有一个疑惑,难以理解!”
颜政被吓了一跳,瞪着二人道:“有事白天说!”
“可我们不弄明白,睡不着觉!”阿信也道。
颜政看着二人认真的样子,挥手让蓝雅去备茶,施施然的坐下问:“什么疑惑,赶紧说吧!”
“我彻查了斗尾社内斗一事,不明白为什么昔日可以并肩作战的族人,会反目成仇,更不理解这些俘虏,为什么会对自己的族人产生这么强的恨意。
我也害怕,莫那部会存在同样的问题,可这种问题我以前从未发现过!”安山语气有些激动道。
颜政望向了阿信道:“你呢?你的疑惑也一样?”
“我还有一条,那就是我们为啥一定要这么做?”阿信道。
“好,你们有这些疑惑,其实也是人之常情,没必要觉得是自己脑子乱了,你们跟了我这么久,自然想的东西就多了!”
颜政缓缓道:“你们只要记住,其实矛盾是无处不在,无时不有的。只要生活在这个事上,就会产生矛盾,甚至我们同动物也有矛盾,我们同动物的矛盾,就是我们要猎取他们,它们要逃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