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跑不过这伙人。
即便是逃成功了,他们在密林中,也大概率活不下去。
等到第二批日本劳工被送来时,第一批劳工已经减员了百分之三十!
有百分之十,是安山下令处决的,因为出现了一起袭击监工的恶性事件。
安山得知后,没有选择找到肇事者,而是让这些劳工,排成一排,每数十个人就杀掉一个人。
这一波杀鸡儆猴,令的剩下的劳工胆颤心惊,纷纷变成了温顺的绵羊一般。
安山又趁机,将鞭子交给了几个喜欢巴结的劳工,让这些人充当起了监工,去监督第二批来的日本劳工。
如果从空中俯视,可以发现在一条长约两公里的地带上,到处都是瘦弱的劳工,被强迫着从事重体力工作。
鞭子声、唾骂声不绝于耳,时不时有人倒毙,时不时有人走着走着就突然发了狂,疯疯癫癫的撕咬起了身旁的人。
待在这种环境里,安山也变得异常的烦躁起来,他开始减少去施工现场的次数,每天只过去确认进度。
他这时才理解,颜政当初说的那番话,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件事情只能做,却不能说出去。
这才两个月不到,整个施工过程就已经如同地狱,每一里路下,都要埋葬着好几个日本劳工的冤魂!
…………
“父亲,我……我坚持不住了!”夜晚,工地棚子里,十三岁的和田三郎虚弱的对他父亲说。
他父亲和田次川泪眼婆娑,可却无可奈何,只得安抚道:“三郎别怕,熬一熬就过去了!”
和田三郎脸色惨白,浑身发抖起来,他很不幸,刚来这里一个多月就患上了疟疾。
他父亲反倒是一直好好的,只是比之一个月前,消瘦了不少。
“父亲,姐姐呢?我想姐姐了,想吃姐姐做的梅子。”和田三郎艰难道。
和田次川抹了把眼泪说:“咱们会找到姐姐的,只要你扛下去,总有一天,咱们全家会团聚的!”
和田三郎打摆子打的更厉害了,脸上表情痛苦到扭曲,他略带些悲戚道:“为什么?为……什么,咱们家……过的好好的,会被大名的武士,抓来这种地方?”
“是他们卖了我们!”和田次川愤怒道:“他们为了金银,将我们的家庭拆散,将我们父子卖给了这些海外之人!”
“那这些海外之人,会……放了我们吗?”
“不知道,看样子他们是在修路,也许这条路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