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就让他们三人目瞪口呆,一股子冷意从尾巴根泛到了心里。
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
这摆明就是在骂他们,后边的话更是言辞激烈,就差直接照脸让他们三人闭嘴。
林鸿德只觉得脑子有点晕,他望了望其余二人,不由得苦着脸道:“这……这,大王……”
孙茂典咽了咽口水说:“终归是蛮……,大王定是受到了蛊惑,不明白这名教和科举的好处!”
萧二林也道:“没错,大王定然是不知科举的好处,认为科举乃是明国恶法,咱们若是细细明说,定是可以劝大王回心转意!”
回心转意吗?
三人面面相觑,脸上那叫一个不解和疑惑,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会得到如此反应。
林鸿德思考一阵后,猛的一惊说:“咱们都遗漏了一事!”
“何事!”
“大王乃是……乃是东蕃人!若是行科举,学名教,岂不是今后,这朝堂就成了明裔的朝堂!”
嘶——孙茂典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是牵扯到了国本,他暗道自己没有事先理清这一条。
“那此刻咱们,该如何自处?”萧二林问。
“上书请罪!”孙茂典说道:“主动去掉校长一职!”
“这……”
“没什么可犹豫的!”孙茂典叹息道:“现在若不这么做,怕是……怕是这大王,要拿此事大做文章!建国后定然是大肆的赏赐功臣,你们试想一下,功劳最大的是不是全是东蕃人!”
“你是说,这短毛会拿咱们,来堵那些东蕃人的嘴?”
“就怕他如此!”孙茂典是真的慌了。
三人就这般自己吓自己,一时半会就将所有的利益攸关,都分析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在他们看来,他们戳中的是所谓的明裔与东蕃人的利益之争,所以才引来这么激烈的评语。
实际上,他们只是不知道,在颜政眼里,科举就是腐朽的、不合历史潮流的东西。
这就是认知的差距,当固化的认为一种制度是最合理的时候,也就不会跳回到其本身,去判断问题的是非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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