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掌握司礼监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没日没夜的细心办公。
他贪图权力,也享受权力。甚至还想利用权力,让自己如三宝太监等阉人一般,名垂青史。
当他看到朱厚照的任免旨意后,脸上浮现出的先是盛怒,而后又面无表情的压了下去。
皇上对自己起了疑心!
刘瑾并不感到意外,只是这有些太快了!
他思索一会,决定继续让皇上吃好玩好,把忠心表的足足的,要让皇上明白,只要他刘瑾,才能让他随心所欲的当个快活天子。
“西域的胡姬,找的怎么样了?”他问来报信的魏彬。
魏彬躬身道:“已经派专人去办了,想必再有两三个月,一定会有消息!”
刘瑾点了点头:“还有什么好玩的玩意没?有没有地方献上来的珍禽?”
“有几只野狼,还有一头黑熊,都在启运进京,还有扬州水磨工夫的翘楚戏班,也在往京师赶!”
刘瑾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新京营不是学的黥人军队,弄得火器军嘛?”
“正是!”
“还没有镇守太监吧?”
“还没有!”
“让他们安排一二,看能不能让皇上去瞧一眼!”
刘瑾言毕,又翻阅其桌上的折子,鸡毛蒜皮的事情有些多,他都一一批示。
虽说还要让朱厚照过目才能用印,可依朱厚照贪玩的性子,多半只是送去走个形式。
…………
华夏五年12月底,刁高翰办完差事回到天津港。
天津海关果真不该拦阻黥人,多了十几辆马车,也没人来过问什么。
刘健、谢迁、曾鉴等十几个大明臣子,也就一边侥幸,一边垂头丧气的来到码头。
港内,黥人的五艘巍峨巨舰煞是吓人,尤其是那大肚子的船,更是让人望而生畏。
谢迁虽见识过黥人的陆军,可却还从未见识他们的水师。
今天这么一看,才深感当初刘大夏的苦心!
刘时雍不止一次要求编练水师,可眼下也不见各地水师多一条船。
也难怪黥人可以在海上如骏马奔驰,又如此巍峨巨舰,大明东南沿海,皆在黥人的兵锋之下。
不知为何,谢迁心里堵的慌,刘健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
回想起李东阳临别时的老泪纵横,二人都想痛哭一场。
共事这么多年的老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