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从椅子上跌坐在地,额间冷汗涔涔,池岁禾颤抖着艰难的抹汗喘了口气,还未咽下就被人扶起。
莲儿见她脸色煞白,心中又惊又惧,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小姐都要被气到晕倒了吗?快把这碍眼的奴隶乱棍打死!”
....??
池岁禾一口气差点憋死,眩晕感再次传来,没有阻拦。
被扶在椅子坐下,缓过那一阵突如其来的莫名不适。
手中被塞进一杯温茶,触感光滑温润,心头熨帖不少。
送到嘴边正要饮下,这一抬眼心尖却狠狠一颤。
他们当场就摁压陆年趴下,毫不犹豫举起手中的棍子往下砸,地上的人身上顿时溢出一道血痕。
接着一下、两下、三下....他身上原就未得医治的旧伤尽数崩开,不一会,衣裳上漫出一片猩红血色。
出血的人却是能忍,除却第一下溢出闷哼外,其他时候都安静得像是哑了。
池岁禾面有不忍,更是心痛如刀绞。
倒不是夸张说法,她是真觉得胸腔好似有一把匕首在抵着肉旋转着往里挤压,疼得她冷汗直冒。
这时下人谄媚的声音传来,“小姐,这人晕过去了,想来撑不了多久,要不咱们用盐水给他醒醒神?”
看他流血想必是一身的伤,若是盐水下去,人还未醒,已被硬生生疼死。
恍惚间,下人已端了一盆水走上来。
池岁禾看得眼皮一跳,可疼得说不出话,只慌乱摆了摆手想要拦下。
下人误会,以为她是催促,抬起手就要往陆年身上泼。
“住手!”
一道沉稳的女声钻入耳里,池岁禾粗粗喘了两口气,压了压手心的冷汗,转头望去。
来人衣裙素净,比起池岁禾的衣着可以说是寒酸的程度,可她长相清冷大方,是清光灼灼不沾世俗般的相貌,无形之中便多了许多气势。
见周围丫鬟脸色微变,池岁禾心念一转,已猜出她的身份。
果不其然,她开了口。
“路过时便听见阿姐院子里的热闹,妹妹闲来无事便想着进来看看,不知阿姐这是在做什么?”
说完都不看她反应,目光转向院子中的人。
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衣袍与血肉黏在一起已难分辨,面色苍白如纸找不到一丝血色,心下对他十分同情。
自从母亲管家后,最头疼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