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又心酸。
池岁禾压下心里泛起的那一丝波澜,仰着头笑道:“好,岁禾等着父亲。”
“好、好、好。”池庭喜笑颜开,连说三个好字。
池岁禾忽的福至心灵趁热打铁道:“父亲,女儿想和您要个人,他是今日....”
“不必多言,为父已听说今日之事,一个奴隶罢了,你想如何便如何。”
池嘉禾抿了抿唇,微张了嘴却是不好再说,眼里含着探究凝着床上装得天衣无缝的人。
池岁禾自然注意她的眼神,朝她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贝齿微露,颊边梨涡浅浅,瞧起来十分单纯无害。
可她知道,池岁禾这人,心里蔫坏!
“妹妹再见!”蔫坏的人娇滴滴出了声。
池嘉禾眼角狠狠一抽搐,甩着袖子逃也似的跑开了。
他们离开不久,一个下人躬身走进来双手恭敬呈上一张纸。
“小姐,这是那奴隶的卖身契。”
池岁禾接过,仔细看了眼便交给莲儿收好,眼神急切,“他人呢?”
“那奴隶在柴房,小姐可要直接杀了他?”
听到这几个字,池岁禾的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痛,随意摆了摆手。
“先将人带过来,我要见他。”
见人出去,转头看向莲儿,“房里可有疗伤的药?再去煎几副养身的药来,算了,还是把张大夫请回来吧。”
这药和大夫是为谁不言而喻,莲儿不解。
“那奴隶弄脏了小姐过两日要在赏春宴上穿的华服,还害小姐伤了脚,小姐不惩罚他?”
“他不是已经受过惩罚了吗?”池岁禾努力板着脸不露破绽。
“那小姐现在这般对他是为何?可是小姐另有打算?”
“我....”
池岁禾抿了抿唇想搪塞过去,回想那惊鸿一瞥,幽幽开口:“我贪图他的美色。”
莲儿:......
扯着陆今昭赶过来的小厮听到这话脚一软,手跟着一抖,连带着手上的人双双被绊倒摔在门槛上。
“砰”的一声从门外传来,两人一惊止了话语,池岁禾歪着身子探头望去。
陆年本就是强弩之末的半昏迷状态,人这么一砸,疼痛拉扯遍布全身,面白如纸好似下一秒人就要没了。
池岁禾大惊失色,莲儿已快速走过去将人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转身去找张大夫。
屋内只剩两人,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