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怪怪的。
沈章华难得有些接不上话,余光见有侍卫走近,和钱兰告别后便走到一旁。
钱兰扶着池嘉禾,“我们走吧。”
池岁禾默默跟在身后,回头看了眼辨不出原貌的小楼,目光移到陆年身上,回想那阵心痛的感觉,仔仔细细看了他两眼。
“陆年,还好有你在,嘉禾多亏了你,那你呢?你有没有受伤?”
池嘉禾脚步微顿,只一瞬又恢复自然。
陆年摇头,扯开衣袖露出手臂被烫红的一小块,“奴没有受伤,只手臂被火烫了会,都是些皮外伤,也不疼,一会就好了。”
“好红。”
池岁禾拉过他的手,心疼的轻轻呼了呼,“吹吹就不疼了,一会回去就给你上药,怎么被烫成这样。”
她说这话时,完全没看到自己的手背被火燎得红肿一片,皮肤里像是包了火浆,下一秒就要胀裂。
陆年蹙起眉也扯过她的手,学着她的样子轻轻吹了吹,“小姐呢?疼不疼?”
池岁禾下意识扯回手瞪大了眼,对上他无辜茫然的眼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
胡乱摆了摆手想压下面上的热意,又觉得太过刻意,拉着他手快速扭过脸。
“走走走,先回去上药,留疤可就不好看了。”
另一边,沈章华听着属下的汇报,有些意外:“抓到了?那么快?”
“那樵夫像是已被人教训过,被抓到时老实得很,据他坦白,他还沿路埋下了许多火药,只等着牵一发而动全身,届时山上的人谁也跑不掉。”
沈章华冷笑:“好大的本事,幕后主使是谁?”
下属摇了摇头:“他是受人所托策划这一场火灾,但他也不知道是谁,那人只承诺事后会给他许多银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他拿到过银子了吗?”
下属沉默。
好一会才开口:“那人家里有个卧病在床的老母亲,他等着这笔钱给他母亲治病。”
沈章华也沉默。
一阵风吹过,被火烧过的各种味道混杂着扑面而来,助燃内心的燥郁。
“他沿路埋下的火药都未点燃?不费吹灰之力就抓到了人,你说有人在我们之前就找过他?”
“是。属下们沿着他说的位置仔细找过,未找到火药的踪迹,能在他之后这么快就把火药清楚干净的人,也不知是敌是友,但实力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