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年见她一直笑盈盈盯着自己,时间长了,手都不知道要往哪摆。
莫名燥热,转身,“那小姐慢用,奴先告退。”
“陆年,等等。”
心里一咯噔,面上却不显:“小姐。”
“陆年,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昨夜没有睡好吗?”
她嘴上说着,手上也不含糊,拉着陆年坐到身前,掌心探上他的脸上。
冰冰凉凉的触感扶上来,陆年身形一颤,险些忍不住站起身要逃。
池岁禾蹙眉:“陆年,你的脸好烫。”
陆年脑袋不自在的动了一下,却被她紧张的一把扶住。
先是在自己额头上贴了帖,又放到他额头上,喃喃自语:“该不是是发烧了吧……”
“…奴没事。”陆年还是站起身逃离了她的魔爪,察觉周身空气流畅了些,垂眸躲开她的目光,“许是昨夜没有休息好,一会便好了。”
池岁禾定定看了他两眼,跟着捂了捂胸口,“也是,这里闷得人心慌,我昨夜也休息不好,不过我们今日就回去了,晚上可以在府中睡个好觉。”
“嗯。”陆年点了点头。
用过早膳后,一行人启程下山回府。
池岁禾走之前检查了池嘉禾的腿,叮嘱下人小心仔细些,结果自己一个不小心险些被碎石绊倒。
池嘉禾扶着她,失笑:“阿姐还说我呢,自己也不知道看路。”
池岁禾讪讪一笑,泄愤了踢了踢这满地的碎石,颇有埋怨的:“这寺里的僧人是怎么回事,这寺门是不用打扫的吗?把香客绊倒了怎么办。”
又想到今日的早膳是陆年亲手做的,原因是寺里负责斋饭的和尚起晚了——
她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这像话吗??
还有自山火到现在,寺里除了多送些安神香和口头的抱歉安慰之外,别的时候人影都不见一个。
那些和尚都做什么去了,偌大一个百圣寺,这合理吗??
偏偏其他人已经习以为常,似乎寺里的和尚们深居简出才能体现他们的高深莫测。
池嘉禾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少说两句,看了看长起杂草还未处理的寺门,同她咬耳朵。
“我也觉得这寺庙处处透着古怪,但我不敢说,谁让这寺背后是皇上在撑腰呢,谁敢多少两句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嘁…”池岁禾撇了撇嘴,默默翻了个白眼。
一行人坐了软轿行至山下,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