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早,先回房躲躲风,奴一会去熬碗姜汤....”
池岁禾吸了吸鼻涕:“好。”
关于安朝的结局是个深藏在心底的秘密,池岁禾只要一想到就毫无理由的感觉心头沉甸甸的。
可现在她就这么说出来了,还是和陆年。
就好像是有人同自己分享了压力,两人之间有了共同的秘密。
池岁禾抿着唇偷笑,脚步都轻快不少,对着陆年话匣子也关不住了,忍不住一吐为快。
“我原本才不想和你说那么沉重的话题呢,之所以是说到,是因为想到我们在百圣寺死里逃生白白受了这些罪,宫里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
这药膏还是太子殿下给的呢,也不知是不是看在爹丞相的身份才有,那些白白受难的百姓也不知也没有这待遇。”
陆年沉思片刻后说:“安帝对这百圣寺的重视天下皆知,就算此行有差也会将过错放到一两个人身上,不会对寺里造成什么影响,顶多是好好安抚世家百姓好堵住悠悠众口罢了。”
“可都过去这些日了也没见宫里有什么‘好好安抚’的表示,这安帝属实小气。”
池岁禾撇了撇嘴。
两人一路说着话,走到房门自然而然走进去,然后就看到坐在主位上不知等了多久的池嘉禾。
看到两人走进来,池嘉禾目光在她身上的陆年外袍掠过,先发制人:“阿姐,你去哪了?”
好问题。
池岁禾看向陆年。
陆年被她求助的目光看得面上一热,只觉此情此景哪里怪怪的,但还是轻咳一声答道:
“无忧用晚膳时吃得多了,腹中积食感到不适,小姐和奴前去探望,奴这才送小姐回来。”
甩锅大法好啊。
池岁禾悄悄觑了眼陆年,见他把锅甩到无忧身上却能脸不红心不跳,心中悄悄给他竖起大拇指。
池嘉禾将信将疑,狐疑看了两人一眼。
池岁禾被她看得头皮一紧,虽不知她心虚个什么劲,但已经有了上学时上课搞小动作被老师当场抓住的紧张。
连忙蹭到她身边坐下,“嘉禾,不说我,先说说你吧,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
池嘉禾果然被岔开了话题,摸了摸她冰凉的手,将热茶推到她手心。
“是这样的,宫里突然来了帖子,过几日要在宫里要举办宴会,邀请了许多世家,所以我来只会你一声。”
池岁禾喝茶的动作一顿,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