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年被关进了柴房。
池岁禾知道这消息时正抱着兔子布偶发呆,池嘉禾说完连忙按捺她要起身的动作。
“阿姐你现在先别急,爹爹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就算关进去了也不会怎么样的,而且爹爹不是说了吗,只是对他小施惩戒。”
“小施惩戒....不行,那我也要去看看。”
池岁禾抓着兔子玩偶的耳朵下了榻,走到房门要出去时却被拦下了。
莲儿一脸问难,将她往里推了推,说:“小姐,相爷说了,不许你去看陆年,不然就将陆年关到他的房里去。”
“......”
池岁禾踹了房门一脚,“关啊,有本事让陆年和爹爹睡一张榻上去。”
这话莲儿不敢接,默默脑补了一下画面,打了个冷颤,还是拦在池岁禾面前。
“小姐还是听相爷的话吧,相爷已下了命令,我若是放了你出去,外面还是会有人拦你的,你若是乱跑,陆年又该吃苦头了。”
池岁禾皱着脸,被池嘉禾拉了回去。
池嘉禾按着她坐下,说:“你呀,就先在房中安分两天吧,爹爹正在气头上,等他气消了就好了。不过爹爹也是担心你,你这次是侥幸逃过,下次呢?林锦这个人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池岁禾晃着腿,仰天长叹:“爹爹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对这林锦都束手无策,这林锦真是只手遮天,还有没有人管啊。”
说完也是奇怪,撑着下巴说出心中的疑虑:“嘉禾,你说,这安帝真不知道林锦背地里做的那些事吗?知道的话为什么还任由他这么胡作非为啊?”
无论是哪个朝代,林锦的做法都无异于挑战皇权的权威,活脱脱的将皇上的脸摁在地上踩。
尤其是林锦,都骑到安帝头上去了。
这都能忍?
池嘉禾:“你当真以为林锦是在胡作非为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当皇帝之人,就算无心朝事,难道真这么愚蠢?”
池岁禾表示不理解。
她又笑,神神秘秘道:“安尚书的儿子前些日子在街上醉了酒不小心冲撞了林锦的马,惊得他险些落马,于是派人教训了他,将他打得半身残疾,现在还下不来床,人已经是废了。”
池岁禾皱眉:“这林锦行事未免太张狂。”
池嘉禾摇摇头,“林锦只是为了出这口恶气吗?你别忘了,安家这位公子再过几日就要和李家小小姐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