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想?我们都是一家人。”柳英用手捂住话筒,但是苏棠依然听得一清二楚。
珍妮弗冷笑一声,恶狠狠地咆哮:“一家人?她就是个扫把星。从你们进张家门的第一天,她就在克我哥。谁知道她昨晚是不是给我哥下了什么咒。”
“珍妮弗!话不能乱说。”柳英被珍妮弗气得胸闷气短。
“妈,你别生气,对身体不好。”苏棠拿着手机,在电话这头干着急。
“我说的有问题吗?前天晚上我哥刚把她推下水,昨天晚上他就出事了。”
“那也是天罚!”柳英想起张郁东推苏棠下河,就怒不可遏。
她怒吼一声,把多年的委屈和愤怒都吼了出来。
“你们在吵什么?”张大诚的大嗓门也传来过来,“还嫌家里不够乱!”
“死贱人,去死吧。”珍妮弗恶狠狠地咒骂。
“啊——”柳英惊恐地呼喊。
接着是张大诚惊呼:“柳英!”
“妈!”苏棠打了个寒战,冷汗湿了后背。
随后,电话被挂断。
“怎么了?”何琳听见苏棠大叫,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
正好看见苏棠失魂落魄地冲出了公寓。
苏棠拿着手机,穿着拖鞋,一路小跑。
“妈,你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她一边拨打柳英的电话,一边反复安慰自己。
柳英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
张大诚的电话,也无人接听。
上班高峰期,苏棠冲到马路中间,才打上车。
下了车,她一路小跑进了张宅。
苏棠找遍整个张宅,没见一个人影。
最终,她在厨房里,看见了一摊尚未干涸的血迹。
苏棠脑袋轰的一声,发出颤抖的尖叫:“妈!”
这时,老管家从门口冲了进来:“苏棠小姐,太太被送到容仁医院了。”
“我妈她怎么了?”苏棠立即抓住老管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太太她……”管家顿了顿,继续说:“摔倒了,应该会早产。”
苏棠没再多问,转身就往外面跑。
“苏棠小姐,我送你过去。”老管家赶上苏棠的步伐。
苏棠赶到医院时,医生正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给张大诚交代:
“张太太和孩子的情况都不太好,六个月的早产儿在国内存活率只有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