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她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珍妮弗立即上前,一边假装为苏棠说情,一边背地里暗爽。
容墨白冰冷的目光,像利剑般狠狠扫向苏棠。
他越过珍妮弗,一步一步向苏棠逼近。
苏棠从未见过他这般凶狠的样子,她本能后退,直到后背碰到天台的围栏,退无可退。
容墨白将苏棠锁在自己与围栏之间,他抬起手指紧紧捏住她的下颌骨,声音像要凝成冰:
“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苏棠强忍下颌的疼痛,双手紧紧抓住栏杆,她眼观鼻、鼻观心,不敢与他对视。
她刚才真是气急,才会骂他眼瞎,骂他冤大头。
容墨白之前失明过,这样的话,的确容易伤他心。
“对不起。”苏棠低着头,声音很低,态度很是诚恳。
“对不起够吗?”容墨白没打算放过她,他手指稍稍用力,苏棠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那你想怎样?”苏棠抬头,长长的睫毛刷过他的鼻尖:“把我推下去?”
危险与暧昧,在两人中间蔓延。
“以为我不敢?”容墨白掐住她的腰,用力一抬。
苏棠两脚悬空,背脊渗出一层薄汗。
她死死地盯着容墨白,眼神里夹杂着试探。
她不懂他为何发这么大火。
“墨白,孩子不懂事,别跟她一般见识。”张大诚赶忙上前打圆场,要是容墨白真把苏棠怎么样了,他没法跟柳英交代。
“爸,你也不能太惯着她,你看看她的言行举止。”
珍妮弗跟着上前,满脸得意地教育起苏棠来:
“妹妹,做人三观必须正。我和墨白是马上就要订婚的关系,跟你那二百万,可不一样。你这样辱骂姐夫,羞辱姐姐,不怪你姐夫生气。”
提到二百万,容墨白周身的气压更低了。
苏棠却在听到珍妮弗的话后,愧疚感瞬间减缓。
她抬眼与容墨白直视,语态娇柔,眼尾却全是讽刺:“姐夫都是快要当新郎的人了,可不能为了我吃牢饭。”
“你还不配。”容墨白松开苏棠,理了理西服。
张大诚立即把苏棠拦在身后,谄媚地笑:“墨白。这丫头从小没教好,野惯了。”
容墨白没有接话,只是冷冰冰地转身:
“柳姨的事已经安排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苏棠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