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阴狠又绝望的眼神让苏棠心里一颤。
“药呢?”容墨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珍妮弗有气无力地低语:“七窍流血是我编的,只要吃一片镇静就好了。我只是,不想让你走……”
容墨白从容地拿出手机,拨通了何温的电话。
很快,何温戴着专业口罩,破门而入。
容墨白把手铐的钥匙,丢给了何温,用下颌点了点珍妮弗所在的位置:“带她出去。”
珍妮弗没有挣扎,她被何温和几个保镖带了出去。
确认安全后,容墨白抱着苏棠走出了房间。
刚坐进车里,何温递来了镇静片,感慨一声:“珍妮弗终于伏法了。”
不知道是不是吃镇静片的原因,苏棠对珍妮弗终于被抓这件事,十分平静。
她没有感到开心和快乐,反而引发了一些思考。
珍妮弗虽然作恶多端,但是她脑子并不好使。
玩心眼,珍妮弗并不擅长。
此时,苏棠的余光落在了她的手提包上,里面有断成两截的手办。
“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容墨白察觉到了苏棠的异常。
苏棠摇了摇头,窝进了容墨白的怀里。
她思索片刻,问:“你还记得,我当时送给你的手办吗?”
容墨白的身子微微一颤:“记得,怎么了?”
“你还留着吗?”苏棠问。
容墨白搂着苏棠的手紧了紧,最终实话实说了:“没有。”
苏棠点点头,没有说话。
但是,心里已经有了结论。
珍妮弗说的没错。
容墨白早就知道,她不是真正的张瑶。
甚至,她第一天出现在他面前,他就知道了。
容墨白是什么样的人?
即便是眼睛看不见,也不可能听不出她和珍妮弗的不同。
是所有人都低估了容墨白的能力,低估了他的演技。
“回公寓吧,我有话跟你说。”容墨白握住苏棠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嗯。”苏棠乖巧地回应。
她告诉自己,不用在乎两年前的事。
就像容墨白不在乎她是容恒的女儿,不在乎她欺骗过他。
只要现在坦诚就好。
可惜,事与愿违。
就在车子即将停靠在林海公寓时,发生了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