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足足三刻有余。突然,他好像闻到了什么气味,趴在赵员外的尸体周围不停细嗅。
“对了,就是这种气味!”
赵员外像往常一样端坐在八仙桌旁喝茶,身体僵直,而且并无血迹,不像是冷兵器所致,倒像是内伤,尤其是这种特殊的气味,加上这种死法,跟那天在鸿春苑琉璃的死法一模一样。
脖子,脖子上有吻痕!白泽灵光乍现,顺势看向了赵员外的脖子。
“你说这得跟员外有多大仇,才能下此毒手。”赤媚在一旁插嘴。
“你还记得十年前那次惨案吗?”白泽转过头去,看向赤媚。
“七年前?”
“对,当时朝廷各大官员一并受到了审查,似乎是有人从中作梗,因为这件事,也害死了不少官员。”想到这里,白泽又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父亲作为官员,也是被无辜陷害,可究竟是谁想下此毒手呢?朝廷与三大会属于利益关系,确实有过干涉,但罪不至此,总不能是三大会下此毒手吧。
锦官城也算是后唐比较神奇的地方了,依山傍水,修身养性,各类江湖侠士也纷纷前来,可江湖侠士跟朝廷能扯上什么关系呢?
“有一件宝物,关乎着我弟弟的生死和我朋友的清白!”白泽突然想起长孙元冬说过的话,他是混江湖的,应该会知道些什么。
难不成是那个绝世宝剑“子非侠”?子非侠只在书中出现过,而且为了保密,朝廷早已将其唯一古籍封存在了臻宝阁。赵员外是前朝臻宝阁的司天台,若真是这样,那朝廷留着这本书可是要大祸临头了。
如若自己的猜想货真价实,或许能把这事告诉皇上。
皇上!白泽一提到这个昏君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贪财,也不好色,就是糊涂,而且私底下喜欢喜欢结交一群江湖朋友,据说身边一些个当官的,都是来路不明的人。
尤其是重用伶官。对了,赵员外离职司天台的时候,认识一个戏班子的班主,好像是姓朱。难怪老朱一只说自己是本地人,自己竟然没见过他,原来卖包子之前老朱是戏班子的人。
仔细一想,老朱平时带着面具也就不为过了。
可自己在昏君眼里那就是重犯。偷盗古籍不说,还在大堂上与皇上公然对峙,身边几个伙伴就更不用想了,必须是从犯。挑出谁去告密,都不合适。
子非侠更是历朝历代传下来的,除了亲自建造臻宝阁的鲁少,谁也没见过。说一把上古神器是灾祸,细细想来就更是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