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推诿,恐怕最后只能是些不相干的,甚至不足轻重的人出来顶了罪。”
他拍拍律斗的肩膀:“我知你行事缜密,又最是嫉恶如仇,喜欢快刀斩乱麻,杀他们一个出其不意,但有时候也要看……在位者是谁。”
律斗已经变了脸色,在位者,殿下竟然这般瞧不上自己的父亲么?
不过那位,也确实……
听说几年前,何贵妃的娘家人纵奴行凶,闹出了五六条人命,人证物证居在,本来没有什么辩驳的,但那位何贵妃去圣上跟前梨花带雨的哭了一场,最后竟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罪责全消了。
“属下明白了,殿下这是要借势,借天下人悠悠众口的势。”
李琋笑了,苍白瘦弱的脸一下子变得俊秀耀眼:“是,不过这只是其一。”
“哦?莫非还有其二?”
“哼,别看裘元振如今看着像是墙倒众人推,但只要何贵妃不倒,他多半都会无事,顶多折损些羽翼罢了。”
“那我们该如何行事?总不能功亏一篑吧!”
“自然不会。”李琋想起自己受伤的肩膀:“你想办法把霍晟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