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薛颋脸色骤变,甚至涌上一抹惊骇。那些孩子不见了?
沈秋檀寸步不让:“孩子们在哪里,薛大人不是该比小女更清楚么?”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薛颋怒极,孩子忽然消失让他心生恐惧,他更怕沈秋檀越说越多,再泄露出其他线索:“来人,将这信口雌黄的丫头押入打牢……”
“屈打成招么?”沈秋檀怡然不惧:“若是大人问完了,便该小女来问了。”
“住口!”薛颋不愿,也怪上头轻忽了这小丫头的本事,原来只以为她是个病弱的闺阁女子,并无才智胆色,以为他都亲自出面了,她定然会吓个半死,齐王的罪责必然坐实,谁知,她竟是这般难缠。
“押下去,押下去,听候发落!”
“哼,关押百姓也是要有理由的,薛大人无凭无据关了我舅舅与表哥,如今又想关我么?”沈秋檀甩了甩袖子:“举头三尺有神明,这京城之中,也不是只有薛大人会审案子。告辞!”
曹公公像是活了过来,尖利的嗓子大喊一声:“谁敢动我们齐王府的人!”
沈秋檀已经走到门口。
“站住,你要去哪儿!”
“告状!”
“告什么?”
沈秋檀回头:“告你审案不公、断案不明,胡乱栽赃,目无法纪!”
衙役和金吾卫拦住沈秋檀,耿无咎站到了沈秋檀身后,与那薛颋道:“若是薛大人至今还没有我孩儿下落,那这明日便请朝堂上听弹劾吧!”
他不蠢,明眼人一看,薛颋的招数就是用来吓住这个小姑娘的,所谓的证据都像是个笑话。
崔朗没动,他可不是耿无咎那个傻锤,但瞧事情不嫌事大,他巴不得越乱越好。
“将他们一起绑了!”薛颋下令,连口供都做好了,断不能在最后一步出了纰漏。
即便要加上耿无咎这个麻烦。
当初选了他的女儿,是因为他不畏权贵,谁都敢参上一本,若他知道是齐王抓了幼小的孩子做些无耻勾当,定然会死谏拼上性命也不放过李琋,谁知道,现在全反过来了!
薛颋这人油滑半生,之前对待沈秋檀虽然疏忽,但却是有个有决断的,他看向薛颋的眼神冷了下来。
金吾卫将人团团围住,曹公公护在沈秋檀跟前,吼道:“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没有人理会他。
不一会儿,不光沈秋檀被缚,连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