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香膏的问题就是啊?怎么那么多人用了都没事,偏你女儿用了就有事?”
有人直呼说的有理,谁知那一直默不作声的少女,此刻用吃人一般的眼神看着陈掌柜,将头上的簪子一拔,直接对准了自己的喉咙,声音嘶哑道:“我就是用了你们家的香膏才变成这样的,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要是不认,今日我便死在陈韵堂的门口。”
她的声音已经哭哑了,神态决绝,原本还觉得不是陈韵堂的错的人,一下就相信了姑娘的话。
陈掌柜也吓傻了,他们广陵有来找茬的,还没见过以死相逼的。
“姑娘,你冷静冷静,你听……”就在这时,从人群中钻出四五个汉子,对着陈掌柜就要动手动脚。
“慢着!”恰好陈延英从马车走到近前。
“这位婶子,姑娘,我是陈韵堂的东家,若是之前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两位海涵,但陈某有一事不明,两位口口声声说是我陈韵堂的东西坏了这位姑娘的脸,可有证据?还有……”他指着被控制住的三四个大汉:“这些人上来就打人又算是怎么回事?天子脚下,自有清明可正,若真是我陈韵堂的东西毁了这位姑娘的脸,我陈家愿意一力担着,但若不是,我陈韵堂百多年的声誉,两位又该如何赔偿?”
他人长得好,看着就正气,不少围观的人由原来看热闹变成了看美男。
如此一来,围观的人不减反增。
“是这个理儿!”
“这位公子瞧着就不像是做坏事的。”
“是啊,我用陈韵堂的面脂、口脂和香膏都好几年了,也没见烂了脸。”
叽叽喳喳的,前面还掺杂着几个男声,后面有一位姑娘开口说了,接着就有一大片的附和之声,她们都是陈韵堂的老客户了,但还是头一次见到陈韵堂的东家,没想到是个如此俊俏的少年郎。
女人们已经因为美貌坚定了立场,更何况他又态度端正,说话有理有据,情势又是一片逆转。
那妇人见了,眼珠儿转来转去,看到被控制住的一个要闹事的男人,狠声道:“不要以为你长得俊,说什么就都是对的。”她从怀里摸索一番,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小瓷瓶:“这就是证据!”
那小瓷瓶盖子圆润,上面印了沈秋檀当初设计的标记,陈延英拿在手里细细摩挲,一时没有说话。
而周围人,特别是那些女眷就红着脸看着他的手,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小瓷瓶。
沈秋檀见陈延英瞧不出来,焦急的也想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