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脚笼子,大声的说了一串,翻译过来就是:“你怎么死了,给我说说石头房子里那个人的情况。”
闫法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野人头领,又闭上眼睛。
面对如此轻慢的态度,野人头领当然不干了,他又踹了两脚木头扎的笼子,吩咐人将笼子打开,看样子是想做些什么来泄愤。
忽然,一只红松鼠窜了过来,鼻子凑到闫法跟前闻了闻,又对着野人头领露出了大板牙。
野人头领大怒,被一个人鄙视轻慢也就算了,好歹对方也是峡谷对面的头领,但这个大尾巴的红松鼠是想干嘛?
他努着吩咐了几句,一群野人就将红松鼠围住了。
红松鼠似乎不怕生,面对重重包围,甩甩尾巴露出更加轻蔑的眼神。
野人们以为自己看错了,纷纷攻击红松鼠,奈何红松鼠虽然胖但动起来灵活的很,过了好长一会子功夫,不但没有人能捉住它,它反而将野人部落的营地弄的乱七八糟。
闫法叹一口气对野人首领说了什么,野人首领激烈的争辩起来。
似乎是闫法想劝说什么,但野人首领坚决不同意。
两个人似乎谈崩了。
红松鼠玩够了,跑到了闫法跟前,天还没有亮的趋势,四周忽然出现了密集的火光。
野人首领一凛,他们被包围了?
怎么可能?
是谁干的?自己可是派遣了一半的人手埋伏在峡谷了,那如今包围自己的这些人又是谁?
“将闫放了,要不然你们部落一个不留。”阿黎的声音透过夜色传了过来。
包围野人们的人不言自明。
…………
当李琋回到堡垒的时候,恰是朝阳初升。
他听朱四五粗略的汇报了情况,便急匆匆的回了卧房。沈秋檀夜里睡的不安稳,天快亮才睡去,此刻虽然睡着眉头仍旧皱着。
李琋伸出手搓了搓,待双手有些温度才扶上沈秋檀的眉头。
“你回来了?”沈秋檀一下子坐了起来。
“嗯,接着睡吧。”李琋摸摸妻子的脸,坐到炕沿儿上:“叫你跟着担惊受怕了。”
沈秋檀摇摇头,一笑露出两个梨涡:“这有什么,你平安回来就好。”
她甚至没有问顺利不顺利,救没救出来闫法,怎么救的,因为若是连区区野人部落都摆不平,那后面也不用想回京争位了。
而且看李琋神色,想来是一切顺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