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了呢。爹爹,我们什么时候接了壮壮回来?”
伺候的都退了出去,沈秋檀也问:“昌寿究竟是何意图?打还是不打?”若是还打,她应该带着女儿和小儿子回去,一方面还是耕耘四年的堡垒安全,另一方面留在这里说不定还让李琋分心。可若是不打,她就没必要在月子里搬家了,还是将弟弟和长子接来的好。
李琋靠过来,看了一眼软乎乎的儿子回头与沈秋檀道:“萧季青走了。”
“嗯?表叔走了?去哪儿了?昌寿就这么将人放走了?”
“应该是回了凉州。”昌寿当然不会轻易放萧旸走,可萧旸真要走她也拦不住就是。
前世萧旸所作所为,李琋一直怀有敬意,如今他又算是救了妻儿,李琋自然也该怀有谢意,可萧旸的那一点儿小心思,早在京城的时候就没能瞒过李琋。
李琋看着生了孩子,眼神依旧澄澈,对萧旸想法一无所知的妻子,开口道:“你现在什么都别管,之前那山洞潮湿,如今又阴雨连天,你只管好好休养,千万别落下什么病根儿。”
“嗯……嗯!”沈秋檀晃了晃脑袋,最后才点头。
这意思就是昌寿不预备打的意思喽?
…………
于是,就在沈秋檀坐着月子,逗着儿女的时候,时光匆匆又是两个月过去。
因为之前有了李琋的话,她派人将壮壮也接了过来,一家五口终于团聚,而另外,固宁城的危机看似暂时得到消解。
一方面,昌寿已经撤军,这一次她派遣连同亲自带来的总共六万大军,死伤惨重,不说十不存一,却也损失过半,如此一来,对上天时地利人和的齐王一方,自然胜算不大,不撤军就只能再从别处调军过来;然而,河南水患带来的更大问题爆发了,比如瘟疫,比如义军,昌寿不得不回京坐镇;再加上,时近八月,北方的冬天又来的特别早,在沈秋檀将对方粮草都烧光的情况下,即便昌寿能筹集军粮,但冬天一来,绝非长久之计。
当初这场仗,图的就是一个快刀斩乱麻,干净利落,但谁知李琋是块这么难啃的骨头。
比起来,昌寿一方的准备才更显不足。
于是,昌寿半遮半掩,兵分三路的来的,同样的,也半遮半掩的走了。
毕竟吃了败仗,无论是什么原因,说出去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而且,她忽然发动是想给朝中给齐王一个措手不及,此时将人解决了也能避免后患无穷,但现在要回京,不仅是丢了脸面,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