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会请求姐夫给你们赏赐,你们要的田产、粮食、财富,无有不应!”
“好一个无有不应!小子,你哄谁呢?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不成?”
“大丈夫言出必行,我说过愿意起誓。姐夫对我如兄如父,我去恳请,他比会应!”沈长桢终于平稳了呼吸,看上去胸有成竹,并不畏惧。
“别信他的,这些人天生一张巧嘴,最会骗人,发誓也不能信,兄弟们,咱们一起上,杀了这小子,再将那个小得活捉回去讨赏!”
说着一拥而上,沈长桢体力已经不支,原先拿出来的小瓷瓶不过是之前用的金疮药而已,又哪里能制敌?
眼看敌人的屈刀当头劈下,退无可退、四面被包围的沈长桢急得徒手去挡,以至于手部的虎口处当时就鲜血淋漓。
“舅舅!”小酉看了,吓得大哭,声音已经嘶哑:“娘!娘!救我们!娘……呜呜,娘!”
孩童的哭声凄厉又惶恐,睡梦中的沈秋檀一惊“小酉?”
“兀那贼子,还不快速速受死!”关键时刻,朱四五骑马穿过湿淋淋的芦苇地,迅速的奔到了近前,一枪击毙了沈长桢最近前的那人。
…………
“娘娘?娘娘!快醒醒!奴婢,奴婢快撑不住了!”不是她撑不住了,而是原本护卫在周围的自己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都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还怕不要命的。他们手里握着枪,即便人数不敌对方,但也算是横的吧?谁知这些都是不要命的。
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护在四周的将官和小卒们都会死,等所有人都死光了,娘娘哪里还有活路?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哪里来的,他们一路从北向南,遇到过多少艰难,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敌人。
“娘……呜呜……娘,救救小酉……”
“娘……痛痛……”
沈秋檀闭着眼睛,眼珠儿却在不停打转,显然是想醒过来,却总是冲不开最后的屏障。
“啊!”一声短促的惊呼,防卫圈再度被冲破,一下子进来三个敌人,山奈应接不暇,背后被刺了一剑,忍不住发出痛叫。
冲进来的敌人越来越多,山奈整个身子覆在沈秋檀身上,不一会儿,已经成了一个刺猬。
她背上有刀有剑有枪有各种武器,鲜血染透了她的衣裳,她趴在沈秋檀身上,头靠近沈秋檀的耳边:“娘娘,快……快醒来……”
她身上的血流到了沈秋檀的身上,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