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丢了出来。于是,她又想盯着袁楹心,只是这位袁大姑娘不知是对气味还是什么特别敏感,每次当沈秋檀靠近,婢女都还没有发现,袁楹心就先发现了。
沈秋檀有些焦急,看目前的态势,那位节度使对上袁家父女应该是压制性的,恶人能受到惩罚自然是极好的,可她还惦记着沈大人……爹爹的清白。
一阵熟悉的暗香随风浮动,沈秋檀知道是袁楹心来了。
橘黄小猫缩进袁楹心必经之路的黑暗里,许是袁楹心的全付心思都在新来的节度使身上,这一回,她并没有察觉到沈秋檀的存在。
她从沈秋檀面前匆匆而过,有那么极短暂的瞬间,读心术大发神威,终于让沈秋檀捕捉到了她的心中所想。
袁楹心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件事:“沈晏沣究竟把东西藏在哪儿了?”
沈秋檀已知道了沈大人的名字,也确定了自己的身世,可如今听到袁楹心的想法,仍旧云里雾里,爹爹藏了什么?
值得这一对父女焦急寻找?难道找到那东西,比迎敌还重要么?
若是自己能找到这样东西……
小花猫一阵抓心挠肺,最后钻进了浓重的夜色之中,转身不见了踪影。
…………
萧旸的大军正在逼近济阳城,就是这个时候,济北州的近邻,潍州刺史郭琦忽然反了,这一回,不是因为天灾,而是起于兵祸。起码明面上是如此。
俊朗的将领,勒住了前行的马。
呵,当真是起于兵祸么?
没想到这个袁贲倒是有些手段,竟然有人甘心为他奔走,想“围魏救赵”,可他是那种让人牵着鼻子走的人么?
“大人,这可如何是好?此处恰在济北与潍州的交界,我们是否要先去潍州?”折冲都尉陈潼一脸忧色,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实在摸不透这位新节度使的想法。但两州相比,济北州顶多算个粮仓,潍州可处于地理要塞。
孰轻孰重,谁都分得清楚。
萧旸盯着陈潼,瞳孔微微一缩,半刻方道:“不,按原计划行事。”
他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
济阳城,刺史府中。
少女素手燃香,不多时,袅袅的青烟袅袅而起,进而化作无形,甘甜醇厚的奇楠芳香缓缓将室内充满,袁贲浮躁的心终于暂时平缓,袁楹心跟着松了一口气。
按照自己说的,父亲告诉了那人,他们已经找到东西了,但想要得到,就必须要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