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夏河听后,心想着:那没错了,他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他会否被人联合诬陷。如果区长对证据视而不见,那他就是铁证如山也没有用。
“区长对治下还是比较严的,毕竟他的位置还是很多人眼红的,但凡被抓住点把柄,那可不是辞职那么简单,他得罪了不少人,一旦失势,那就离死不远了。”田清河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明显是说给夏河听的,但那该死的傲娇性格,他几乎是背对着夏河说的,但凡夏河不注意,根本就听不见。
夏河笑着拍了拍“组内一宝”,说了声:“谢谢。”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相处,田清河对这个新来的年轻人并不那么反感,三个人反而氛围融洽,没了之前的勾心斗角,利益争夺,体力上虽然累,但田清河反而觉得这几个月是工作生涯里为数不多的轻松日子。只要收入不少,他已经不是很介意夏河这个组长。王、李二人想趁着区长巡查搞事,他早就收到线报。本来确实不想趟这个浑水,但又想帮下这小子,才有了这么傲娇的一幕。
午餐过后,赛门不出所料的带着几个人来到了监察部。森田和一众督察列队迎接。
“欢迎区长莅临指导!”森田抬头一声口号,众人齐齐拍手。
赛门挥着手说道:“大家辛苦了,我就看看,来年还是要仰仗大家。你们可是下层区最重要部门,整个下层区日子好不好过,可全指着在座的各位。”
一句客套的片汤话,捧的所有人如沐春风。不得不说会讲话是门艺术。
李富贵见时机差不多了,给王荣华使了个眼色,开口说道:“区长,那对于那些部门中的害群之马是不是要坚决予以铲除,绝不能让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赛门当然知道这出估计是冲着夏河来的,有意地瞟了他一眼,然后笑着回答:“当然,对于那些破坏下层区和谐的人,我一定会一究到底,不会姑息。”
听到赛门的承诺,李富贵就更有底气了,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型全息电子屏,高高举起:“这是副矿17-A到17-C所有35名矿头的联名投诉,指责A组夏组长不作为,账目不核,摆官架子,最重要的强行向他们索要巨额贿赂。”
语出哗然,众人纷纷私下议论起来。这时李富贵又给王荣华使了个眼色。
王荣华从人群中走出来,叹了口气,说道:“哎,本来我不想说的,怎知夏组长竟这么过分。那我现在也不得不说了。上个月月底,A-10的矿头深夜找我哭诉,说他的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