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寒听见这话就觉得不舒服,他什么时候连生气都不让她生了。
他看着女人那张娇俏的脸,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指不定胡乱猜了些什么。
傅衍寒从来也没讨好过这种阶段性陪着他的女人,以前是,现在也是。
他并不想和她纠结这件事,所以转身就走了出去。
纪浔看见他推开门的身影,不知为何心里竟委屈起来,以前听人说,只有有人关心你,委屈才是有意义的。
所以她现在的委屈,便是无意义。
纪浔感觉到身下有点不舒服,就从床上起来,她月经不是特别规律,所以这也是搬来的第一次来月经,还好之前衣服口袋里有带着一片。
她把刚刚傅衍寒从她身上脱下来的外套扯了过来,伸手在里面摸了摸,然后拿了出来。
刚换好从卫生间出来,傅衍寒也从外面开门走进。
她站在那儿,看到傅衍寒进来后愣住。
不是走了吗。
“傅医生。”
傅衍寒在她身上扫了一眼,“上床吧。”
她正准备想说自己来了生理期不方便,就看到男人手上拿着类似药膏一样的东西。
纪浔诧异的走了过去,然后乖乖坐下。
男人什么也没说,很自然的把她的裤腿撸了起来,然后拿药帮她涂好。
刚刚她还以为他走了,原来是去拿药膏帮她涂药。
纪浔心里一软,看着他的目光也不自觉柔和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走上了一条错误的道理,从一开始和傅衍寒在一起的不安,到现在的心生情愫。
怪不得老人总说,想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就要先得到她的人,哪怕一开始并不喜欢,但现在不一样了不是吗。
或许后知后觉的人并不是她,因为纪浔认知到,自己好像真的喜欢上那个男人了。
“傅医生,你喜欢她,对吗?”
纪浔忽的开口,就连傅衍寒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
纪浔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快裂开的唇,“医院的那位,抽了我不少血的。”
傅衍寒上药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把药膏拧好,放在一边,然后静静的坐在那里与纪浔对视。
“你知道了。”
他说话的语气都特别平淡,也没有一点儿惊讶。
纪浔也清楚,自己这个身份,对于他来说,知道什么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