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晋,那个就是你的地方”,管家指着偏房东南面的小屋说道,“每天寅时你得保证柴房内有厉府所需的柴火,另外,干柴需劈成一样一尺长短,膳房的伙计很刁,尺寸大或者小都会坏事”,说着,老管家面色浮掠过一丝凝重,脸色也有些隐晦起来,一息不到就恢复如常。两世为人,见过太多脸色的弘晋捕捉到了老管家这一抹奇怪的神色,并未多想就应声道“小子知道了。”
管家交代完事情就离去了,弘晋来到柴房内,许是上一任柴房郎离职的缘故,柴房内的柴火到时有余,只是还未劈好,弘晋很快便干起活来,他要在酉时归家,避免母亲和妹妹担忧。
临近寅时,弘晋大低估摸了一下,明日的柴火应是足够了,便欲离去,冬季的夜长昼短现象导致了屋外已是一片夜色,正欲推门而出的弘晋听到外屋似有些奇怪的声响,窸窸窣窣,又伴随着一阵奇怪的言语,不像是蠡镇方言,更不是大秦的白话。
“呜呜呜呜,”一阵女人的呼喊声传入弘晋的耳朵,弘晋心惊肉跳,“莫非又是厉家少爷派下人去掳回来的女人”,弘晋轻巧的撇开房门一角,侧过头看到的景象令其心头狂跳,嘴唇发白,两手都不自觉的微微颤抖,一名少女模样的女子被手帕捂住嘴巴,猩红的血布满她整个脸颊,胸口亦是一片猩红,血液布满了肌肤之上,浅蓝色的衣裳已被血浸的湿润,肉眼可见的心脏在胸腔里震动,“!!!!”几名下人模样的人个个司空见惯一般没有露出任何不适的神情,冰冷麻木的拖着可怜少女的身体一步步走向主房。
弘晋不知几人修为,不敢轻举妄动,就在少女快被拖到主房时,离奇的一幕发生了,弘晋一阵恍惚,眼里的世界好像模糊了一般,“刺喇”,由于眩晕,弘晋的手未控制住门发出了声响,几人回过头来发现了弘晋,一柄柄锋利冰寒的快刀般的眼神锁定了弘晋,“糟了”弘晋大感不妙,正欲正面对拼鱼死网破之时,发现几人并未作出多余动作,只是麻木的回过头继续将少女拖进了主房。
“快走,”弘晋提起气机,毫不吝啬的全部涌入双腿,脚下生风的冲向院墙,爬墙而上消失在夜色里。
“呼呼呼呼”安全后弘晋才大口喘息起来,额头已经沁满大颗的汗珠,“厉府少爷不是求色吗,为何将那名少女折磨成这般模样?”弘晋不得解,下人们的眼神给弘晋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不是面对着活人一般,“主房里到底有什么?”,一个接着一个的疑点在脑中挥之不去,“看来厉府有大问题,我还是不去为妙,莫要为了一点钱财丢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