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也无法平静心境。
“黎哥,怎么有空来了”南天阳看到贺黎的到来,浮现一抹喜色,他快步走进一把拉过贺黎的手臂,熟悉的东西让贺黎回想起军中的岁月,每次修炼结束后南天阳亦是如这般拉着其去痛饮一番。
“黎哥,我前些年埋了一坛上等的黄酒,你等我取出”
贺黎手指甲都嵌进了肉里,不断地大口喘气回复平静。
“啪嗒”南天阳扒开酒盖,带着丝丝缕缕青草和泥巴夹杂着浓郁酒香的气味飘荡在空气中,南天阳大口的吸气起来,“嘿,黎哥儿,这酒不错吧”
“是啊,酒比当年上乘太多了,只是人却下乘了不少”贺黎复杂的脸色映进南天阳的眼里。
“黎..哥,这是何意?”
“没事,咱们喝酒吧”
几杯下肚,两人皆是未用气机排除酒气,遂酒气上脸,两人脸颊都是带着微红。
“黎哥儿,你还记得当年的千夫长吗,总是挂着一副傲然的脸色,不知神气个什么东西,区区七品,咱们早就远超他了,在见到定要好好讥笑一番。”
“还有那次,那次,那次越过妖族边界,真是九死一生啊,说起来千夫长人也不错,救回咱们的时候都负伤了!”
南天阳絮絮叨叨的说起从前的事,时而哀怨,时而欣喜,时而惆怅,时而大笑,贺黎一言不发,只是眼里不断闪现出各种神色。
又是几杯下肚,南天阳已经有些站不稳了
“黎哥,你怎么不说,不说话啊..”
贺黎过头不想与其对视,南天阳又说道
“曹公叫你来的吧”
贺黎点了点头,抬起手掌摸了摸眼角,今日风沙有些许大,堂堂镇魔天师竟然被风沙咪了眼。
南天阳瘫软的坐在地上“黎哥,我俩十五岁便一同如伍,熟悉的如同亲兄弟,你一进门我就觉得不对了,也好,千杯酒下肚,来世还结弟兄,待我喝完在动手可否?”
贺黎终是开口“你怎么,如此糊涂!”他未携气机,只是如同市井痞子斗殴般举起手掌抡到南天阳的脸上,南天阳一个趋咧,双手着地,扶着又是坐了起来,“哥,我不能像你一样,没有世俗欲望,我贪财好色,你就像是道观里的道士一般无欲无求,可我觉得那种生活有什么意思,我只想做个色欲熏心,财气万贯的普通人!”
说着他单手举起,又是倒了一杯,大口闷下,贺黎亦是举杯,未与其碰杯,独自饮下,两人对视,南天阳深吸一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