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还没等她说话,陆砚清立即从他家阳台跨过来拉起裴鸢说,“不要坐在这里,掉下去怎么办?!”
裴鸢站起来,把手中的那盆薄荷放到雏菊边上,“不就是二楼么,掉下去又摔不死。”
陆砚清无奈,揉揉她的头顶,“可是会摔疼啊。”
可是这么多年来他俩跳过来跳过去,也不是从来没有摔下去过么,短短5.5分米的间隙,是相互站在阳台上伸手就可以够到对方的。当然,得同时伸手才行。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啊?”陆砚清问。
裴鸢刚才用转移注意力大.法数薄荷上的纹路已经把何帆说的故事忘记了,现在他一问立即又想起来了,于是满脸悲愤的说,“我听见了一个特别恶心的故事,恶心的睡不着了。你要不要听听?”
陆砚清连忙摇头,“还是不要好了,别想它了赶紧睡觉吧。”
“唔……不行呀小鹿,”裴鸢皱眉,“一回到房间里我就会看见满屋子的芝麻……”
“芝麻有什么好恶心的,”陆砚清拉着她进房间,把她按到她的床上,跟她说,“你看哪里有芝麻?就算有吃掉不就行了。”
“小鹿你不明白……”裴鸢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然后拉过陆砚清的手臂看,是骨节分明没有多少肉仅有的一些捏起来来硬硬的,没有芝麻……
陆砚清就觉得她拿着他的手臂捏来捏去到底是要闹哪样?难不成她在调戏他么……
“小鹿你陪我一会儿,我必须要转移注意力。”裴鸢似乎是在央求。
“……好。”——求之不得。
“那你讲个故事给我听好了,”裴鸢盘腿坐在床上,“要有深度吸引人的,能让我立即忘记芝麻的。”
陆砚清坐到她身边,托着下巴想了想,“要听时间简史么?”
“……算了,”裴鸢无奈,“还是陪我打三国杀好了。”
说完转身从床头上拿过一盒三国杀卡牌,开始抽角色抽身份。
本来一对一的打是内奸和主公的,可以裴鸢犹豫没有很好的保管东西的习惯,内奸的身份找不到了。
裴鸢刚想说那就用反贼的身份吧,但是陆砚清已经拿过忠臣的身份说,“既然是两个人打拿什么都无所谓了吧。”
——怎么会无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若容得臣生臣一定拼尽全力护你。在他心里,裴鸢就是君主,而他就是替她夺得天下永远不会背弃他的忠臣。
裴鸢觉得的确两个人没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