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清尴尬,“谢……谢谢阿姨。”
话说小区里的人还真热情啊,陆砚清这么想着。经过一番折腾,他已经完全不困了。
回到裴鸢的房间,倒了一杯牛奶放在她床头的书桌上,正想叫她起床,裴鸢手边的手机响了。
显示是顾铭。
陆砚清按下接听键,开口就说,“顾铭你丫的一大早打电话给裴鸢有和居心?你想做什么?”
那边的顾铭明显没想到会是陆砚清,后来反应过来的立即跟身后的沈风澜说,“小风呀,居然是小鹿接的电话,小鹿昨天果然没有把持的住啊。”
陆砚清:“……”今天肯定是诸事不顺灾星附体。
“我开始是先打给你的好吧,你没接我才打给裴鸢的,”顾铭解释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陆砚清:“叫裴鸢起床。”
然后陆砚清就听见顾铭贱贱的声音:“小风啊小风啊,你知道小鹿在做什么吗?小鹿在叫.床呢!”
陆砚清:“……”简称泥煤啊!叫别人起床能简称为叫.床吗?!上海吊车厂能简称为上吊吗?!少年包青天能简称为少包(骚包)吗?!
顾铭兴奋了一会儿,又问,“那你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现在感觉如何?”
陆砚清想了想,昨天打了半夜的三国杀又玩了许久的网游,现在的感觉……“腰疼?”
然后他明显地听见了那厢顾铭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然后用极为悲愤的语调说,“小鹿啊,你跟裴鸢真的是性别错位吗?人家这样那样之后不该是女生腰疼,女生叫.床,女生早晨起来买饭的吗?”
陆砚清饱受打击之后已经懒得再骂他了,用异常平静的语气跟他说,“浪费你们为了让我跟裴鸢共处一室而吓唬裴鸢这么不珍惜生命的精神了,昨天的确是孤男寡女之夜,只不过我们打了半夜的三国杀,然后我回去冲了半夜的火线。”
陆砚清拿着手机,那厢顾铭久久不再说话了,估计他是觉得自己太令他失望了浪费他一片苦心痛哭流涕去了。
过来两分钟陆砚清正要挂电话,那头传来沈风澜的声音:“小鹿,顾铭他受不了刺激跑卫生间里忧伤去了。”
陆砚清:“哦,他有什么事情没说吗?”
沈风澜:“其实我们今天是打算喊你们去植物园烧烤放风筝的,最近是植物园的菊花节,你要带裴鸢去看菊花吗?”
菊花……这在陆砚清的思维中还是种高雅的拥有洁美的气节的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