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想有些家底傍身,因此来讨要嫁妆罢了。不然到时候让人家知道,我们谢家嫁女一毛不拔,妹妹你的婚事,怕不是难找咯!”
谢心莲藏在袖下的脸微微一僵,这谢斐何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
她暗自掐了掐自己,又挤出几滴清泪。
“若不是姐姐有错在先,父亲怎会如此绝情?莲儿不求嫁个好人家,只要父母莫要生气,保重身子,莲儿愿意一辈子伺候在父亲母亲左右。”
得了吧,原著里你那男人可没少换。
谢斐轻笑出声:“那正好,妹妹的那份嫁妆,也一并给我吧,横竖你是用不到了。”
谢心莲:……
这人怎么变得如此不要颜面了!
她只是装装样子,自然不可能真的允诺什么,便巧妙地岔开了话题:“看来姐姐在司家过得并不如意,父亲,不如就给姐姐一些钱财,也好让她能够糊口。”
谢岭也抓准了时机,从锦囊中掏出几两碎银,狠狠像谢斐脸上掷去。
“拿着!我谢岭今日在各位的见证下,彻底与这个不孝女断绝关系!”
谢斐后退一步,稳稳接住了碎银。
这点银子,连谢心莲每月的点心钱都不够。
她娘之前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丝绸商的独女,光是陪嫁的布匹绸缎,都够买下几间不错的铺面了。
虽说谢岭这个不善经商的人这些年败了不少家产,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谢家还算是家底丰厚的。
谢斐颠了颠手中的银子,忽地出其不意地向谢岭掷去。
谢岭反应不及,被打了个正着,鼻子突地冒出一道血来。
谢心莲“呀”地一声尖叫:“父亲!你流血了!”
谢岭伸手一摸,果然摸了一手的艳红。
“谢斐!你个忤逆的不孝女!”
谢斐却丝毫不在意这男人的无能狂怒,挺直腰杆,向周围人望去。
“你们都看见了,今日是我谢斐要同这个靠女人上位又背信弃义的白眼狼断绝关系的。”
她定定看向惊诧又愤怒的谢家三口,一字一顿。
“属于我的,一桩桩一件件,我都定将一一讨回!”
司御轩接到消息的时候,正端坐在书案旁饮茶,他的笔锋微顿,看向来报告的手下。
“她真是这么说?”
手下连忙点头:“是的,千真万确。”
司御轩沉吟片刻,吩咐道:“去给我查查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