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来。
江玉玲稍微冷静了一些,但还是愤恨地说道:“她谢斐算个什么东西,便是出身谢家又如何,还不是连给你提鞋都不配?现在居然敢骑到我的头上来撒野了,真是给她能坏了!”
一想到谢斐那个肆意狂妄的模样,司衍也是怨毒丛生,冷声道:“她是个贱人,可咱们切莫不能被这贱人给左右了,咱们越是生气,她便越是高兴呢。”
江玉玲似乎点了头:“你这孩子说的倒是不错,我是险些就要被气昏头了。”
看着她渐渐冷静下来,司衍也坐了下来,淡定道:“这一回咱们已经在祖母面前丢了份儿了,便是想要处置谢斐,也要慢慢来,放在现在她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看着,飞不出去的,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何必急在这一时?”
“你这性子是越来越沉稳了,比为娘还有精进些。”江玉玲拍了拍司衍的胳膊。
司衍淡然一笑:“这还不是母亲教养得好么,否则儿子哪能到如今?”
江玉玲一下子就被哄高兴了,露了几分笑意,忙扫过地上的人影:“还跪着做什么,还不快都给我出去!”
屋内人顿时都散了,只余下母子二人。
彩蝶这时候送了新茶水来,司衍亲自奉上江玉玲手中:“母亲先喝口茶消消气。”
江玉玲才将茶盏送到唇边,刚要品茗,便听得外头似乎有人声嘈杂。
“你来做什么,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入咱们的院子?”
“我配不配可不是你说了算,你我同为奴婢,你也敢为主子做主了,真是好大的胆子,也不知道是从了谁了。”
司衍听得半清不楚的,但也觉得不妥,当即斥道:“外头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