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几个人见状都偷笑几声,菱角狼狈地爬了起来,怒道:“笑什么笑,当心我撕烂你们的嘴!”
才说着,她就先承受不住目光,落荒而逃了。
真威风却是个假把式。
一连两日,蘅芜馆也无事发生,谢斐却始终没有静下来。
夜里去给司御轩针灸的时候,她都低着头,心里很是不自在,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心绪不宁之下,还险些扎歪了针。
司御轩看破却不说破。只主动说起旁的事情来:“那日下药的人找到了。”
谢斐一惊,忙停了手:“是谁?”
她倒是险些将这件事情给忘了!又或许是她太想忘记了,毕竟自己……
“应该是菱角。”司御轩淡定说来,“我叫修竹去查探了,他找见了那个叫黄鹂的丫头,她和菱角有仇怨,但是不多事,应该不是假话。她说见着菱角去了茶水房,后来吉祥出去了,只有她在里头待了会,然后莺儿就去将人叫了出来,再后就是清荣去取了茶水来。”
也就是说是菱角有片刻时间在里头独处,那么她的确是最为可疑的。
如果是她,也不奇怪,毕竟她一直就是个不老实的。
但谢斐还是犹豫了一下才道:“可若真是她动的手脚,就不是为了我和你,而是她要做些什么,可她为何又走了?”
这才是最奇怪的点。
司御轩盯着腿上的银针看,辉色映在他眸子里,有些许寒意涌上:“她白日里去了丽景轩一趟,待了有快小半个时辰才回来。”
当时江玉玲和菱角说话的时候,只有彩蝶知道,司御轩也无法打探出具体情况来。
谢斐抬起头来,目光有些沉:“那恐怕就是那位的授意了,只是为着什么我也有些想不通,不过这几日还是要注意些,我会亲自盯着公子的饮食,公子放心就是。”
司御轩忽而抿唇:“我倒是不怕,只是你别再中招了。”
他这是在开玩笑吗?还是在笑话她?
“我……”谢斐面色一僵,登时手上一用力,某人便吃痛了。
司御轩有些惊讶,他基本可以确定她是故意的,可偏偏还不能说,只得略作哭笑。
谢斐将银针都收了,语气也冷漠了几分:“好了,公子可以休息了。”
“你又要去制药?”司御轩今夜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了。
既然已经搬到了清风堂,那自然是要同睡的,可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