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是谁?”
司衍迫切道:“弟妹事到如今,证据可都摆在你眼前了,你居然还想狡辩?你是真的不把祖母放在眼里吗?还是不把司家放在眼里!”
只看看周围人的神色,便能够知道他们多半是信了司衍和菱角这一出戏了。
“大公子这么着急堵我的话,不过就是不想让我将真相给抖落出来罢了。”谢斐保持着一贯和和气气的模样,“大家都知道我和菱角之间有些不愉快,便是真的要做下这样的事情,也不可能让她去,否则不是自找死路吗!”
司御轩也点点头:“不错,这个婢女自打到了蘅芜馆就一直鬼鬼祟祟的,根本就不用心做事,这样的婢女若是给了兄长,兄长可敢用?”
司衍一时语塞。
这个司御轩,还真是可恶!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能够堵得他想吐老血。
谢斐颔首,道:“大家都知道菱角是个什么样的人,好高骛远,人也惫懒,我虽然有心提携,可却也是没有能力改变一个人的本性的。这样的人放在大家族里,只怕是早要打死几百回了……一个这样的人说的话,又怎能当真?我相信以祖母的聪明才智来看,是绝对不会被一个小小的婢女左右的。”
这一番话贬低了菱角,又抬高了刘氏,若是刘是想要维护自己的面子和司家的尊严的话,是断然不能够再相信菱角的了。
刘氏捏紧了拳头,“你说的这番话……的确有道理。”
“大公子可听见了,就连祖母也说我的话在理。我从来没有吩咐过菱角做这样的事情,她的反应这样快,肯定不是编造了谎言,而是听从了某些人的指使……”谢斐的目光从司衍和江玉玲身上扫过去。
江玉玲怒道:“谢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斐浅笑安然:“都说狗急了才喜欢跳墙,不知道伯母这是在急什么?”
“你!”
“菱角。”谢斐走向了菱角,“你老实说,真的是我指使你做这样的事情的吗?你敢不敢发誓?如果你撒了谎,那你就要下十八层地狱,饱受炼狱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发誓,又是发誓。
而谢斐就是算准了菱角这个人心思不稳。
果然,菱角只哭哭啼啼地求饶,却怎么也不敢把发是的话给说出来。
“怎么?你不敢发誓,那就证明你在说谎了?”
菱角再也受不住那么多的目光和不断强加在身上的压力,竟然翻一个白眼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