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便去回话了。
而江玉玲母子又嘀嘀咕咕起来,说的无非就是明明已经安排好了,却没有成功这件事情……
而刘氏听了李妈妈的话却有些不太高兴了,当即冷冷道:“我这把老身子骨都还没叫不舒服呢,她倒是矫情上了。”
如今车马停了,没有嘈杂声音,刘氏的声音便格外清晰,前后左右都听了个清楚。
马车里的谢斐暗笑,没想到江玉玲居然耐不住下车查看了,还惹恼了刘氏,这一回,她是真正的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江玉玲赶紧走到了刘氏马车旁边,软声软气地说道:“是是是,都是媳妇的不是。可我也是为着这些才身子不舒服的,前些天禁足更是日日抄经念佛,一时心怯才会有些不适,还请母亲原谅!”
谢斐插了句嘴:“若是伯母身子实在是不好的话,不如就此回去吧,毕毕竟去上香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要是生病了,怕是撑不住,想必佛祖也会记挂着伯母的一番苦心的,”
小蹄子,这哪里有你开口的份!江玉玲心中恨得不行,牙齿都快咬碎了,偏偏还不能发作了谢斐。
刘氏嗤了一声:“既然不舒服就就早些说,若是身上带了病气,岂不是冲撞了佛祖?”
她可比江玉玲迷信多了,对于神佛这些事情很是重视,是以忽然出现的插曲会让她很是不快。
江玉玲心里那叫一个苦啊,忙摇头道:“不是不是,媳妇没有病,就是有些乏力罢了,自然是上香祈福要紧,了这就立马赶路,母亲莫怪!”
刘氏从帘子缝隙中见着江玉玲面色凄凄,态度更是低下,也不愿意多说什么,只懒懒地应了一声,这事也就算了。
一队人马很快就重新上路。
只是这事情却并没过去,江玉玲一上马车就红了眼睛:“该死!”
司衍也有些气息不稳,恨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玉玲瞪他一眼:“我哪里就知道了?我刚才挨了训呢,真是莫名其妙!”
“是谢斐,肯定是那个谢斐!”她很肯定地说道,一时激动,就被突如其来的颠簸一震,顿时撞到了车壁上,鼻子都红了,然后就是一阵痛呼。
司衍顾不上心疼,只赶紧道:“母亲,你小声些,要是被祖母听见了,只怕是又要被训了!”
江玉玲揉着自己的鼻子,暗自嘀咕道:“凭什么说我,她不是也不喜欢那个贱人吗?装的一副正人的样子,真是恶心人呢。”
实在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