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本事也没有,那我岂不是白活了?”
对于这句话,谢斐只是一笑了之,想必宋氏定能理解。
有时候,话说得太过明白反而不好,只需要心领神会即可。
宋氏又道:“不管你想的是什么,顾虑的是什么,我一定会记着今日你相救的恩情。”
有这么一句话,这一趟来的也不冤枉了。
谢斐离开的时候,雨已经小了许多,只是打在地上还是响个不停,原本该平静的夜色也不再平静。
一路回了西苑客房,四下的人早就歇息了,唯独有一盏火光很是显眼,那是司御轩的屋子。
谢斐的脚步一顿,顿时停在了不远处。
半夏一惊,赶紧也停住了脚步:“二公子似乎还没睡呢,夫人可是要去看看?”
“倒是不必去了,夜也深了,咱们回去歇息吧。”谢斐犹豫了一瞬间,还是选择了回自己的屋子。
如今万佛寺的事情还未曾解决,还是等事情过去了再和他说罢。
回去的时候,萧望舒还在等着,一见着谢斐回来便激动起来:“人怎么样了,没事吧?”
谢斐笑道:“自然是没事,你难道信不过我的医术?”
看她这模样就知道萧老夫人是没事了,心下便轻松了许多,萧望舒忽而笑了起来,目光烁烁:“我又怎么会不信你的医术,毕竟我可是瞧过的,谢姑娘。”
“你知道了。”
“是,我知道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萧望舒也爽快地将脸上的面罩给扯了下来,露出了自己的真容。
萧望舒叹道:“我早就应该猜到的,我竟然迟钝如斯。”
谢斐给自己倒了杯茶,悠悠说着:“我知道萧公子迟早会猜出来的,早与晚都没什么可奇怪的。”
毕竟两人相交不深,不过是萍水相逢多说了几句话而已,又不比那些熟悉的友人。
“不知道谢姑娘是从什么时候猜出我的身份的,难道是刻意相帮?”萧望舒问道,他在这里待了半日,除了惦记着萧老夫人之外,就是想着这个问题了。
谢斐答道:“从被萧公子挟持开始,我就猜到了……你手上的伤痕我是知道的,更何况还有我特制的药膏的味道,我想猜到也不难。”
萧望舒当即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失笑道:“谢姑娘还真是心细如发,我倒是自愧不如。上次你便帮我包扎伤口,这一次你还救了我祖母,我实在是感激,绝对不会忘了这份人情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