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见你两个伯父,也该郑重些!”
谢斐侧目而视:“伯母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我哪里做得还不好么?”
若非在人前给江玉玲几分面子,只怕谢斐早就直接嘲讽她太过吹毛求疵了,简直是在故意为难人。
“你这孩子,你不觉得你太敷衍了些么?”江玉玲愁眉紧锁,一副为她着想的样子,“我知道你在谢家洒脱惯了,可也不能如此没有规矩!”
洒脱?分明是在指责谢斐太过不羁了。
可谢斐明明什么也没做错。
谢斐不卑不亢地看着众人,话音平稳:“伯母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觉得伯父给祖母行了跪拜大礼,我也该照做是么?这未免有些越俎代庖的意思了。”
“我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轻易跪人,可女子就要低贱一些么,还是伯母以为自己什么人都可以跪?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下跪并不难,可却不是人人都跪得,我若是跪了伯父,其不是要被人说咱们司家没规矩了?”
跪自家的长辈父母那是孝道,可跪一个隔房的伯父,那将谢斐当成什么了,低贱的下人,卑微的人下人?
如果是谢岭站在谢斐跟前,谢斐也不会跪,更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便是拿了刀摁在谢斐脖子上,她也绝不会做!
看着谢斐刚刚不声不响的,这会子说起话来还真是让人惊心,没带一句指责就将江玉玲说得什么都不是了。
江玉玲哑口无言。
厅上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尴尬油然而生。
她其实只是想为难一下谢斐,却没想到她这张嘴这样厉害,居然直接扭曲成了她的不是,这让江玉玲该如何应对?
谢斐瞧着江玉玲不言不语,又冷淡道:“怎么,伯母可是非要我给伯父行跪拜大礼么?”
便是司明朗是谢斐名义上的长辈,那也没到下跪的地步,当初刘氏都没让她跪过,这显然是有些太过了。
现在的江玉玲可是苦不堪言了,谁也不知道她刚刚只是想挑剔一下谢斐的礼仪,折腾折腾她而已,其实也没有要她下跪的意思。
司明朗和刘氏的表情已经有些不好看了,倒是三房的两个似乎在看戏似的。
当着这些人的面,司明朗和刘氏也不好说江玉玲的不是,可谢斐……
就在这样尴尬的时候,林如玉眼底冒出几分激动来,直接上来就扶了谢斐一把:“诶哟,我倒是听大爷说了几句……如今见了才知道竟然是这样标致的一个人儿。”她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