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为了勾起刘氏心中的愧疚。
当初就算是司明霖的母亲争强好胜,处处踩正室一头,可司明霖却不是个嚣张的,从不僭越,老实听话,只奈何天生出众要比司明朗更瞩目些,其实那些恨意也不至于蔓延到他的身上。
刘氏听了这些话就不由得思索起来,她又何曾不知道上一辈的恩怨不罪及下一辈,更何况那人已经死了,她又有什么好计较的?
只是听了几句,刘氏也知道这些年三房肯定过的不容易,只看司明霖那几分杀伐气息和沧桑之感便知道所受的磋磨不少。
哪怕林如玉保养得再好,也可以瞧见眼角的细纹和手上厚厚的茧子。
要想林如玉当初可是娇养长大的小姐,如今却成了这样,可不是让人唏嘘么。
刘氏眼底难免多了几分不忍,轻声道:“的确是为难你们了。”
她心底明白,当初也是长房做得太过了,不然怎么会逼得三房出去发展。
怨气已经没有当年那么浓厚了,如今倒是多出几分愧疚来。
林如玉感动道:“没什么可为难的,终究是自己选择的路。”
刘氏哀哀的出了一口长长的气,其中无奈和感叹之意不言而喻。
江玉玲瞧着她们相谈甚欢的样子,又见刘氏态度转变了些,心中不免有些慌乱,隐了几分嘲讽道:“当初你们若是留在司家,也有门楣庇护,倒是不至于吃了这些苦头了。”
谢斐动了动嘴角:“若非无奈,只怕伯父他们也不想出去吧?”
当初司明霖的确是以文采出名,若非走投无路了,又怎么会出去另寻出路。
原书之中,对这段过往只是在司家三房出场的时候一笔带过了。
当年长房刻意打压三房,让司明霖在仕途上屡屡碰壁,还因为在考试上头出了问题,被人耻笑了好一段时间。
勉强得了个官职,好不容易要做大做好了,偏偏是江玉玲又委托自己的母家从中作梗,让司明霖明升暗贬,就在那个时候,长房和三房爆发了争吵,司明霖留不住了,只能应了差遣去穷苦的冼州去当官。
再后来又被人算计,办事上出了问题,直接丢了官。
那时候司明霖就愈发记恨司明朗了,这股怨气和恨意持续了多年,时至今日还未消减。
也是因为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司明霖只能弃文从武,将林如玉安顿好之后,便抹去自己的经历,从新投入了军营之中,一路摸爬滚打上去。
江玉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