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可让她名声扫地,便能叫她在这京城里活不成了!”
折磨一个人的精神,可不折磨一个人的肉体来得更狠毒一些么。
谢心莲微微一怔:“难不成外头的那些流言都是母亲让人刻意去散播的?”
这几日谢心莲可没功夫想这些东西,她可还头疼着呢,只想着怎么让自己“顺利”的好起来,她也早就散过流言了,自然就没多管。
可如今外头的流言纷纷,谢心莲就是想不知道都难,那远远比她想象得还要厉害。她早就觉得有些不对了,可谢岭自诩清白高洁,自然不会用这样的小手段,如今才觉察到和李氏有关。
李氏目光一闪:“你知道了?”
这话便相当于承认了。
谢心莲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明明自己不是什么干干净净的人了,可一见着李氏也“变”了,她倒是觉得不快。
“这些污糟事情本不该和你牵扯上的。”李氏慈爱地望着谢心莲,“母亲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这些年都是被谢斐那个小贱人给连累了。母亲也本不想这样做的,没得失了咱们的体面,可谁叫她做事做得太过分了,都算计到你的头上了,母亲也是咽不下这口气才要做这样的事情,你可是嫌弃母亲恶毒了?”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这对母女都喜欢维护自己看似正义的表象,还真是一脉传承了。
谢心莲有些出神,话音渺渺:“我知道母亲都是为了女儿好,母亲放下身段去做这样的事情,我又怎么会怪母亲呢?”
李氏脸上紧张的神色消散了几分,“你不怪我就好,只要你好了,要母亲做什么都成!”
那样子,还真是舐犊情深。
可谢心莲此刻心中乱糟糟的,根本就不想管这些,她的心仿佛被人割裂,一时间都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母亲待我好,我定然好好养着身子,绝不会就此消沉的,母亲放心就是。”谢心莲随意敷衍了一句。
李氏发觉了谢心莲有些恹恹的,忙道:“你这脸色有些不对,可是哪里有些不舒服么,若是不舒服的话,母亲这就给你——”
谢心莲打断了李氏的话:“我没事,就是有些乏了,许是昨夜没睡好……”
“你伤着腿,睡不好也是有的,只管放宽了心思,切莫思虑太重才是。”李氏一脸心疼,“我待会让人给你准备些安神的羹汤,你现在好生休息着,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瞧着李氏出去了,谢心莲才算是松了口气,她看向了自己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