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扑去,扣着她举高的手腕,花瓶擦着他耳边,砸在地上,玫瑰花瓣洒落一地。
温妤被他掼在白色床铺上,摔得头晕眼花,身子弹了弹,季辰压了上去。
她声嘶力竭,双手胡乱拍打,“你放开我!我是顾家的人,你碰我,会后悔的!”
季辰被她胸口散发出的体香迷得神魂颠倒,什么都听不进去,手滑上了她的大腿,极好的手感教他疯狂。
锁骨传来刺痛,湿濡的感觉像是被蛇舔舐过般恶心,温妤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她,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
很快,响起了皮带扣的声音,危急关头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警察和急救人员赶到的时候,温妤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房间地上,后背靠着墙壁,黑色长发披散开,手里紧紧握着一支细长金属发簪。
发簪尖尖的一头沾着半干的血渍。
白色床单染着几点血,季辰大块头身形仰躺在床上,双脚着地,皮带扣解开,颈部一团蜂窝状的伤口,渗着血。
急救的女医生检查他的伤势,“颈动脉窦受伤,昏过去了!”
颈动脉窦,人体的“死穴”,击打这个穴位,轻则晕厥,重则猝死。
二十分钟前,季辰就要得逞的时候,温妤忽然想起了这个招式。
顾淮时以前教她的。
警察戴着手套,拿着证物袋,要拿走她手里的簪子,温妤终于有了动静,她缓缓抬起下巴,几缕发丝下的半边脸颊高高肿起。
被季辰拿皮带抽的。
她眼神坚毅,沙哑着嗓音,义正严词,“他强暴我,我是自卫!”
办案警察点点头,“先跟我们回警局。”
整艘游轮的狂欢停止,温妤被警察带上快艇,很快到了当地派出所,做了笔录。
做完笔录,已是凌晨一点。
刚出问询室,一名女警迎上前,“季辰醒了,他不承认企图强奸你,他说你是自愿,中途反悔,故意伤害他。”
倒打一耙。
温妤攥紧拳头,义愤填膺,“我没有自愿,我根本不认识他!是他要强暴我!笔录里,我说得很清楚了!傅西洲呢?他可以给我作证!”
女警,“你男朋友,我们找到了,烂醉如泥,还没醒酒。”
正在这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季、傅两家人。
他们连夜从京城市区赶来了这边郊区。
其中两名衣着光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