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就那么懒淡淡没骨头一样随意靠在那,神色没有一点屈辱或羞涩,带着几乎遥不可及的矜冷厌倦。
好像哪怕落在最黑的泥泞里,也是这么一副冷清、抽离的姿态。
洁白梅花探出枝头风流地招你,但伸手摘下来一摸,连花瓣带花蕊都是冰的,凉彻骨头。
到了地方,霍辰启下车后,温初玉眼皮都不动,只懒懒对他伸出一只手。
送佛上她西天,霍辰启耐着性子把她抱下来,小平层门就在眼前,但这一路走得无比艰辛。
“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霍辰启无比暴躁,齿缝蹦字。
“贼不走空。”温初玉坦荡荡地把冰凉手贴他肩膀。
霍辰启气得无语了。
就这当口,门在眼前,门突然被人一把从里面打开。
一个三十多岁的短发女人从里面出来,看见他俩这姿势,惊愕地张大嘴巴,半晌道:“初……初玉,你们这是……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