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伴也是同乡,是来这里投亲的,亲戚家就在隔壁村,已经被人接走了,阿眠没有亲人,无处可去,我就收留了她,当时因为需要到别处寻水,常常三五天才能回来,家里的孩子们无人照顾,所以我便问她要不要留在这里,她点头答应,我就和她成了亲。”
说完,李怀策顿了下,用一种非常平和的声音道:“这就是我和她相识的经过,你还有什么疑问?”
“你没查过她的身世?”
“查过,没问题。”
听见李怀策这么干脆的回答,许以墨难免拧了下眉。
许以墨叹了口气,而后带着李怀策又朝旁边的僻静处走了几步,紧接着他低声道:“阿澈,你知道那些人一直在找你,你的身份绝不能暴露!”
“我明白。”
“你真的明白吗?”
许以墨有些生气,但又不得不压着嗓音,“你不该娶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李怀策沉默了许久,然后抬头看向许以墨。
“许大哥,前些年我和义父东躲西藏,没有一天安稳,你为了保护我,放着好好的大将军不当,跑来这种穷乡僻壤里当一个小小的统领,你是被我连累的。
后来遇到二牛哥,我改头换姓成了李怀策,才过了几年安分的日子,我知道这一切来之不易,可我只想要虞眠。”
李怀策声音平静,却有一股非她不可的执念。
“都是兄弟,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话?”
许以墨拧着眉头,最后郑重的拍了拍李怀策的肩膀道:“记住我之前说的话,你的身份,我可是连以青都没有透露,你也要把这个秘密捂得死死的!只有你活着,咱们才有来日。”
“好。”
李怀策沉声应下。
回到药堂前,李怀策又规规矩矩的落后许以墨半步。
许以墨的脸上也恢复了之前客气有礼的模样。
当他们再次走进药房的时候,虞眠已经坐在案台前写好了药方。
见许以墨回来,虞眠站起身递上药方。
“按照这个药方配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早晚各一次,不出五天,他的梦魇之症就解了。”
许以墨接过药方,将上面的内容简单扫了一眼,而后淡声道:“那就有劳李夫人了。”
“无妨。”
虞眠抄起桌上的药草,开开心心的用纸包了起来,然后朝着许以墨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回去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