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珊珊走在路上,寻隙摸出手机,试图求救,可是这里根本没有信号。
“学长……”
她望着杨渊的头像,一阵失落。
与她一样掏手机的还有几个人,未几,他们的动作就被姜彪等人发现了,身上的钱包连同手机被一块收走。
……
孟县,东南角。
“刘总,杨总,这里就是老头子给你们找的住家了,户主姓周。”
桑大爷领着刘亦雪和杨渊,来到一处破旧的瓦房前,将马撵到一旁。
杨渊打量一眼四周的房子,还好,心里说是村子,但草屋都换了瓦房,尽管破旧了些,也不影响居住。
“大爷,谢谢您了!”
他感谢一声,问道,“对了,老张人呢,他不是打前哨么?”
刘亦雪打开手机,村子里有两格信号,马上给秃顶张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就见秃顶张骑着自行车,一颠一颠地出现在路口。
“嗐!我住前面那条路!”
老张向两人打招呼,解释道。
眼见人齐了,桑大爷带着他们进去,边走边说道:“这家户主全名叫周黔,有一个女儿,自己在矿场做工。”
“他老婆去得早,全靠他一个人拉扯孩子。这次,也是老头子看他不容易,把生意介绍给他。你们放心,他人夯实得紧,平时多在矿场住,只有丫头在。”
他们穿过外院的栅门,只见院子里凌乱地摆着水盆,边上晾着衣服。
“爸!爸!您怎么样了?”
屋子里面突然传来小女孩的哭声,声音里透着刺人的绝望和伤心。
桑大爷一愣:“出事了?”
他们快步走进屋子,只见一个穿着粗布衬衫的男子躺在布垫上,正捂着腰,表情痉挛,哼哧哼哧地疼着。
他的身前跪着一个小女孩,约莫十五六岁,正焦急的抹着泪。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村民立在一旁,担忧地说道:“老周,都是我们害了你,你这伤势,要么去卫生院看看?”
“是啊!这狗娘养的姜彪!亏他以前还是村里人,现在竟然帮着矿场对付咱们!不发工资,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我现在就去刨了姜家的祖坟!”
“别,先等老周稳定了再说!”
两人一人一句,脸上全是愤慨。
刚才桑大爷就说过,老周在矿场做工,看来是他们去矿场要工资,结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