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的拱拱手,自报名讳:“小子纪伯常,见过前辈。”
“嗨呀~”
覃广林见他懂礼,不以为意的摆摆手,笑道:“老夫都是大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什么前辈不前辈~”
说罢,他又打量纪伯常手中的那块玉牌,试探性的问道:“纪小友持山门玉令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晚辈想见一下沈真人。”
纪伯常将手中的玉牌递了过去,客气的说道:“还望前辈帮忙通传一二。”
“这……”
覃广林闻言有些犹豫,略显为难的说道:“沈真人好酒,而且有个习惯就是喝酒时向来不见外客。”
他声音顿了顿,又道:“纪小友,很不巧的是真人此时就在酗酒,怕是不便接待伱啊。”
“这……”
纪伯常闻言面色一僵。
看着眼前的覃广林的酒糟鼻,他甚至能想象得到,那位沈真人只怕也是个嗜酒如命的酒糟鼻怪老头。
他本想离开择日再来的…
但又想到自己不日就得忙着在百宝阁坐镇,顺便也要炼丹了,而目前的处境又有些堪忧,实在拖不得。
犹豫一番后说道:“此玉牌是冯元秋护法所授,我也算不上是客人,还请前辈帮忙通传一二,真人见此玉牌便知。”
“冯护法啊~”
覃广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接过玉牌后说道:“那纪小友你在此稍候片刻,我去帮你通传给真人。”
纪伯常拱手示谢,“多谢前辈。”
“客气了…”
覃广林拿着玉牌匆匆而去。
他在一间大殿门前驻足,见房门紧闭,便是殿外都隐隐能闻到酒气,犹豫一番后上前敲了敲门。
“真人,老仆有事相传…”
待听到殿内传出一声淡漠的‘进来’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
殿中散落着各式各样的酒坛与酒壶,一位身着劲装的女子懒散的依靠在大殿中央的主位上。
手中拎着坛酒,一只脚还踩在座位上,毫无形象的仰头灌着酒水。
其人鲜眉亮眼,齐肩短发高束,腰间系着一个朱红色的酒葫芦…
虽是女子,身上却不见半点首饰点缀,配上那一袭红黑相间的劲装,很是英武飒爽。
沈云舒见他进来打了个酒嗝,微醺的醉眼中似有几分不悦,说道:“不是和你说了,我喝酒时别打扰我吗?”
“老仆也不想打